我说:“根据警察的探测,你的后脑被人用重物击伤,这个人对你有多大仇、多大怨,你知道吗?我被他们分尸了。”他向我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他回答道:“有什么仇怨,我们都是一起从小玩到大的朋友,他叫李斌,前天晚上我们出去喝酒,喝完酒出来正好对面有一间彩票店,我们就每人掏五块钱打了彩票,因为然后喝多了,我把彩票放在哪里忘记了。第二天他找我,问彩票,我说我忘记放哪了。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然后他也没说什么就走了,昨天晚上叫我出去喝酒,喝完酒后说领我出来潇洒,就带我到这里,我就什么不知道了。”他回忆着事情的经过。

我拿出手机在网上搜了一下,前天,本市中出一注特等奖,因为中暑了,特等奖比较少,本期有800多万。应该是见财起意,或者是认为他一个人独吞了。我推测出了案件的动机。

我对其说道:“你的彩票中奖了800多万,你的朋友应该认为你独吞,所以把你杀了。”我告诉鬼魂案件的真相。

那张彩票的事,我根本就不记得了,放在哪里我都忘记了?我怎么独吞,我都和他解释过了?他都不相信我,根本就不知道中奖,我都没往那边想过。”鬼魂表示自己没有独吞彩票。

好了,你去轮回转世吧,我打了一出转生咒,对他说道:

他离开前对我说道:“也许他的朋友不是想害了我,是有些冲动,他还说,他不怪他,如果希望他好好的活着,替他好好的活着。”说完,走进了转生咒术内。鬼魂原谅了他的朋友。

我对高所长说道:“应该是他的朋友李斌,他们俩酒后共同买了一注彩票,然后这注彩票中奖了,死者不知道中奖,把彩票不知道放在哪里,忘记了。他的朋友认为死者独吞,然后就把死者杀害了!”我向高所长说明了案件的真相。

高所长说:“好的,谢谢你们了,小曲,这是1000块钱,就相当于你们提供线索给的奖励,你们也不用去做笔录了,到时候我给你们整完给你们送去,非常感谢!韩磊,再送两位回去。”高所长对我们表示感谢,并给予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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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说:“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去忙吧,正好我和师弟好久没有出来溜溜,正好走一走。”我拒绝了高所长的好意。

行,那两位就忙吧,我们先去办案了,有时间好好请你们吃一顿,先谢过了,说完上车离开了。高所长带着人离开了现场。

我和师弟走在夜深人静的大道上,东北的晚上并不像南方那样热闹,十点多以后,道路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了,只有我和师弟,还有我们被路灯拉长,拉短的身影。我和师弟享受着夜晚的宁静。

黏腻得如同化不开的油脂般的湿气,裹挟着浓重得让人几欲作呕的陈腐气息,如同一头无形的巨兽,蛮横地挤入鼻腔。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在艰难地吞咽着朽烂的木头碎屑,那股腐朽的味道直钻心底,令人作呕。空气像是凝滞的死水,毫无生气,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手电筒的光束如同一把利刃,刺破了弥漫在空气中的尘埃。那些悬浮在尘埃中的颗粒,就像是受惊的幽灵一般,在光束中狂乱地飞舞,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种种恐怖之事。

那束颤抖的光,缓缓地扫过那些歪斜地立在那里、生满了绿锈的铁架病床。这些病床仿佛是被岁月遗忘的弃儿,孤独而又破败。光束最终定格在一扇脱落了油漆、形如腐朽獠牙的木门后方。那扇门就像是通往地狱的入口,散发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那里是整个地下废弃手术室最幽暗的核心,仿佛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恐怖。

原本如同死亡般寂静的空间,瞬间被打破。

“唳——!”

一声尖利得绝非人类能发出的啸叫,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撕裂了那凝滞的空气。那声音尖锐刺耳,炸得人耳膜生疼,仿佛要把人的耳朵震穿。一团浓郁到近乎实质的血腥阴影,就像是被人用无形的大手硬生生地挤出了产房。它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轰然撞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门板。碎木如同炮弹一般激射而出,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凌厉的轨迹,发出“嗖嗖”的声响。浓郁不祥的红光,伴随着撕裂金属般的尖锐啼哭骤然爆发。那啼哭声不是婴孩的啼哭,而像是来自地狱深处无数冤魂叠加的扭曲声响,充满了怨恨和痛苦,让人听了不寒而栗。

一个影子比我更快!

如同一只伏地猛虎扑击猎物一般,带着呼啸的风声与强烈的灵力波动,直直地扑向那团翻涌的血腥阴影。目标明确,正是红衣女煞腰间叮当作响、不断逸散出阴冷黑气的血色玉坠。那东西可是厉鬼的命门,但同时也是污浊阴气的聚合核心,精纯无比,拥有着强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