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的语调略微提高，仿佛在回忆起那些遥远的日子，“像这种四星、五星的大家伙，那可真是稀罕之物啊！要想碰到一个，简直比登天还难！十年八年都未必能遇上一次呢！”

说到这里，王胜突然压低了声音，显得有些神秘兮兮的，“不过最近这几年，可真是邪门儿了！”他的眼睛四处张望了一下，好像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我听我师门里那位见多识广的师兄说，他刚出来历练那会儿，要是能遇到个三星的厉鬼或者稍微有点气候的妖物，那可绝对是了不得的大新闻啊！得赶紧跑回师门去报信呢！”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可你再看看现在！四星五星的都已经算普通货色啦！就跟大街上溜达的人一样常见！有时候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硬着头皮去接这种活儿。毕竟，人家一看你这招牌这么响亮，‘乾坤难断’嘞，要是连这种级别的都不敢出手，那这招牌可就彻底砸地上，碎成一地的渣渣啦！没办法啊，为了能混口饭吃，为了这张老脸，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硬着头皮往下跳咯！"他的无奈溢于言表，眼神里透着一股真正的疲惫和对未来的迷茫。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货架角落里那几个令人不适的诡异法器，脸上掠过一丝微不可察的慌乱，随即迅速移开。

就在这时，王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情一般，他原本有些随意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身体也不自觉地挺直了一些，然后稍稍凑近了面前的曲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对方，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的探究和疑惑。

王胜的语气明显比之前缓和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故意谄媚地攀附，反而流露出一种同行之间交流探讨的认真态度。他轻声说道：“我说……曲哥啊，”稍微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接着继续说道，“我看你这修为可是实打实的四星啊，而且灵力浑厚纯正，绝对是个高手的苗子。”

说到这里，王胜稍稍皱了下眉头，有些迟疑地接着说：“可是……可是你昨晚那打法，实在是有点……有点太野了吧！”他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似乎对曲哥昨晚的表现感到十分惊讶。

王胜深吸一口气，继续解释道：“你看啊，你有这么深厚的修为，完全可以用道术来应对那些妖物鬼祟啊！就凭你望气期的实力，再配上合适的道术，那威力绝对能比你用拳脚强上十倍不止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连连摇头，似乎对曲哥昨晚的选择感到非常惋惜。接着，王胜的话题转到了曲哥使用的灵符上，他的语气变得更加无奈：“还有你那些灵符啊，用得就更……哎哟喂，真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王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形容曲哥昨晚甩出灵符时的样子，“你就那么一抓一大把地往外甩，跟不要钱似的！你这到底是有钱烧得慌呢，还是你师门的人根本就没教过你，对付不同的妖物鬼祟，得用不同属性、不同效用的符啊？这东西可不能乱用啊！”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大了起来，“你看你昨晚那样，虽然看着声势浩大，但是太耗灵力了啊！这不是得不偿失嘛！你甩十张普通火符的灵力消耗，人家用一张精炼的'三昧真火符'或者一道'掌心雷'就搞定了！所以你跟同级的对手打持久战，到最后灵力肯定是你先干涸！要不是你那个本命灵…"他似乎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了，赶紧住了嘴，但眼神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不是你那白狐狸够猛够拼，你早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