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没人再看麻将了,都围着我搭讪,我落荒而逃。
去洗手间给模拟角色换了样貌,一个长痘痘的妇女,穿着旗袍那种。
又去了那桌麻将。
还是那个大姐。
“在干嘛?”大姐还是满脸嫌弃!
“姐,我招你惹你了?”好好的问话呢,干嘛呢这是!
“交易生机露!”她撇撇嘴,睨了我一眼,“你满身天机露的味道,过来看笑话?”依然嫌弃的表情。
我顿时秒懂,这里一帮人挤在这儿赌天机露,我却浑身天机露的味道,要干嘛!炫富?
“姐,那东西我有啊。”
哄,这一桌炸了,几个打麻将差点掀了桌子,那些围着下注的顿时把我围了。
妹子,美女,大婶儿,叫什么都有。
乱糟糟地像什么话。
“都闭嘴,你,说!”我指了指那个大姐。
那个大姐,“有多少?怎么交易?”
瞧,这才是办事的样嘛。
“十来毫升总是有的,换救命续命的药。”我想起来每次为了救某个人求爷爷告奶奶的,趁着这机会,看看能不能搞来,政爷暂时不在了,没准哪次又把自己卖个底儿掉咋办。
周围又开始闹哄哄。
“天机露就能救命续命,懂不懂?”
那个大姐又一脸嫌弃,敢情这大妞啥也不知道。
“什么行情?”
“一滴十万。”
我拍了拍手,一拉裙摆,满腿疙瘩豆,坐在麻将桌上。众人差点作呕,看吧,随便看,免费!我气哼哼地想。
啪,玻璃瓶杵在麻将桌上。
一片安静,这还挤什么劲,大伙儿都有。
“都去排号!”我又指了指大姐,“你,给安排,回头送你一滴。”大姐欢天喜地走了。
一个个的,跟相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