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惨白,比被人扒光还要屈辱。
“顺便说一句,你的血肉本座已炼化了。”
杜枭冷笑,“相比起永生神体的血肉,这些对本座统统不值一提,你想要,都可以还给你。”
原来圣坛上他的所有的表现都是假的,他早已暗地里把我吃干抹净了,卑鄙!就连他已经位居高位的大佬,也依然要隐藏怀璧之罪,可见曾经的我有多傻,多拎不清这个世界的黑暗。
虚无体和天机树的秘密绝不能心存侥幸。
“现在,让我们聊点正经的。”
我无言,可恐惧感减轻了不少,杜枭要让我做什么?我心又揪起来。
“知不知道刘曜是谁?”杜枭问。
我茫然摇头,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邢破天!”杜枭哈哈大笑,“这老东西竟然玩金屋藏娇这套把戏,哈哈哈!”
我睁大双眼,“邢破天!”若不是杜枭口中说出,我死也不会想到,杜枭会把我锁在游戏里玩角色扮演。
可怕的沉默之后。
杜枭斩钉截铁地道:“杀了他!”
大长老想要邢破天死?”
忽然间,电光火石,长久以来许许多多的疑问瞬间明悟。
杜枭三番两次把我出卖给邢破天。
如果说从前我还以为是某种利益交换,可是,当鱼肠剑刺穿邢破天心口,我就该惊觉,那并非是源自我的召唤。
它是杜枭的魂奴,杜枭必然在剑灵上留下任务的执念。
被我傻傻地忽略了。
“没错,邢破天必须死,星枢院该换天了。”
杜枭斩钉截铁,手臂一挥,“邢破天平生谨慎,从不犯错,想要他的命绝非易事。”他站起身,走到近我,伸手抚摸,“如此绝品,老家伙防范之心极深,原本的驱虎吞狼的之计并未奏效。”
他正在一片一片拨开真相的洋葱。
“邢破天这个老色皮,竟然舍得轻易脱手,顺水推舟把你送给魏青,打乱了本座的全盘计划。”
那时我几乎下决心要把全身心托付给邢破天,哪里清楚这副牌桌上的惊涛骇浪,水有多深。
杜枭继续道,“后来你闯进末世副本,本座原以为这一次机关算尽,万无一失。以邢破天在副本至高无上的系统权限,绝不可能没机会,可惜被你用替身逃了。”
这些我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