胶皮继续给老白头心窝里捅刀子:“说一千道一万,宪法至上。无论我们中个人的力量强大到何种程度,但是不能违宪呀!你参与了当初的明革穿越大法的讨论制定,亲笔签过字的呀!我在问你呢,柴子进或者瓜尔佳子进,你到底是同志,是叛徒,还是敌人?”
见潇洒哑口无言着不予回应,胶皮继续,“昨天听董乐斌,就是你的董克农讲渔阳堡惨案,你知道吗,我是强忍住的呕吐。屠杀、残忍、变态,这些还不是主要,要紧的是我给你看的这份调查报告。穷满清一朝200多年,没有人性、没有人道的愚民政策才是最最关键的。敢办学的以谋反论处斩立决。两个村子5000人没有一个会写自己名字,难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中国吗?你口口声声中华民族,难道汉族不是中华民族吗?”--“为什么我们的老几辈人被鲁迅大骂麻木不仁,为什么老辈人身高不高?身强体壮的、勇于反抗的,都被满清杀光了呀,优秀基因断档啦。足足花了上百年的时间才慢慢有所恢复,这是怎样的一场悲剧!”--“你知道什么叫痛心疾首吗?我头和心脏一起疼,疼得站都站不稳!”
潇洒突然抬手臂把眼泪一抹,直起腰来,睁着泡红的眼珠子喊:“我,为了研发能打到海那边去的增程火箭炮老婆孩子都不要了。你知道为了研发火箭弹推进剂我花了...我在实验室熬了多多少少个通宵!你们承认不承认,我看到小燕子穿着旗装飞来飞去,看到铁林兄甩着大辫子一口一个朕,我就恶心想吐,你们知道不知道!”
承认,都承认。卖国的汉奸不计其数,爱家的满族也不在少数。
“不!我姓柴,正经汉人,从祖宗十八代开始就是汉人。没错,我是姓过关,在1996年改姓了3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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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专业壁垒’这个词吗?科学家胶皮客串不了特工,活干得很粗糙特业余。她打探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子进秘史’却只知皮毛不明就里。
潇洒根本不是啥遗腹子,他老头子只是抛妻舍子另组家庭了而已,潇洒长到十来岁正经没见过亲爹几面。十几年里,潇洒母亲带着仨娃很是操劳,多亏了胡同口关大爷老两口帮忙照应。这么说吧,潇洒从小学一直到初中,早饭晚饭都是在关家吃的,也只有在关家这两顿才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因为他的资产阶级小姐出身的亲妈这辈子就没能学会做饭。负责任讲,潇洒是关家老两口带大的。
1996年,此时关大妈已去世,孤寡老人关大爷身患重疾自知来日无多。离世前,这位终生无子嗣的老头儿在病榻上向潇洒老妈提了个不情之请:让潇洒过继给他改姓关,在他死后以儿子身份给他办理丧事。
泰森不住点头,“人之常情,老头老太从小把你养大,这是应该的。”--“你这人也死脑筋,还真去派出所改姓啊。他将死之人,你做个假身份证哄哄老头儿不就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