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二房究竟发生了何事?”姜垚盯着自称是四房子弟的姜熇,目光森然。

姜熇想了想说道:“就在前夜,二房叔祖姜漓身故,听闻是被人毒杀。”

“毒杀?”姜垚目光变得更加森然,好,好,金水姜氏二房的家主,竟然被人毒杀了?什么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出这等事,不怕姜氏报复么?

“是什么人敢毒杀我姜氏族人?”他冷冷地问道。

姜熇迟疑地说道:“只传出,好似、好似……”

“说!是谁?”姜垚直直问道。

“好似……说是长房大公子姜炫所为。”姜熇怕说错话,又补充了一句,“是二房如此对外说的。”

“姜炫毒杀了他二房叔祖?”姜垚一百个不信,姜炫是他侄儿,对于侄儿的脾性他还是了解的,谦谦君子一个,怎么可能做出那等违逆之举?

“真是二房如此说的?”他又问了一句。

“族叔相公,小侄所说要是有半句谎话,就叫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姜熇发起了毒誓。

姜垚渐渐冷静下来,他现在听到的是一面之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清楚,只能继续问下去:“二房说姜炫毒杀了姜漓,可有证据?”

“小侄也不清楚有无证据,只知二房投靠了县令,然后那县令就率二房族兵,攻陷了大房族地。”姜熇确实不怎么清楚,他得到的消息,除了他亲眼看到一些,其它都是打听来的。

“我大房如今如何,可有伤亡?”姜垚见问不出什么来,便问起了别的。

“听说是未曾有什么伤亡,那县令并未伤大房族人,只是囚禁在了族地里,不得外出。”姜熇不敢乱说,都是据实回答。

“如此…尚好。”姜垚听后也松了口气,至少知道自己族人没有伤亡,说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忽然,他不知想到什么,又紧盯着他,“大房出了事,三房和四房还有五房在做什么?”

金水姜氏是一体的,无论哪一房出了事,其它几房都有义务相助,尤其是大房,那是所有姜氏的长房,一旦出了事,其它几房更要去相助,二房不消说,但三房、四房和五房如果都没出动,那就有问题了。

“三房和我四房都尽起族兵去救援了,奈何那县令请了援手,我们两房的族兵一触即溃,最后族兵被押走,族人也尽都监禁在族地之中,小侄若不是见机得快,恐怕此时也被囚禁在族地里出不来。”姜熇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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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了援手?”姜垚眉头一皱,在金水县哪里有什么援手?况且,一介小小的县令,又能从哪里请来什么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