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茯笙还是想给他送去。
中午的太阳很大,炙热又闷沉,
地上的温度被炙烤得很高,植被也蔫蔫的,
茯笙撑着伞,又顺着田间小路走。
这次她学聪明了,没有再穿绣花鞋,而是穿着有些扎脚的布鞋。
这种布鞋基本上都是干农活的妇人穿的,方便干活,也耐脏。
茯笙撑着伞往偏僻的田地走。
今日的太阳很大,宋昭换了处田地耕着,
沉重的锄头挥入泥地里时,发出的闷重声,倒是很有规律。
他依旧光着膀子,身体黢黑,看起来又硬实得像块铁,
结块的肌肉一突一突的,还隐约流着汗。
茯笙放下伞,看了看四周。
宋昭的水壶和草帽放在了另一边。
她提着东西,想了想,靠近了他一点,软软道,
“宋昭,我今天带了烙饼和绿豆糕,我吃不完,分你一点,好不好?”
男人动作顿了一下,
茯笙也不吵他,走到另一边,将东西放在了他的水壶旁。
放好后,
她顺手拿了一下水壶,
里面有些轻,似乎水还剩一些。
茯笙看了看田里一言不发,正在低头锄地的男人,
她眨了眨眼,将自己带的水壶拿起,
拔开塞子,倒了一些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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