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山说道:“你的火得你自己管,自己想办法。实在不会,就回去找你老师问问怎么办,我的异能和你不一样,帮不了你。”
关永赫点头,听话地回去了。
等下课的时候,关永赫又过来找刘山,他的头发被烧得秃了几块,他扒开围着刘山让其帮忙治疗的人,拉着刘山的衣角,也不说话,就只是小声地抽泣着。
刘山让心脏给他治疗,烧伤的地方恢复如初,秃了的地方也长好了头发。
关永赫眉开眼笑,“谢谢。”
接下来的异能课上,关永赫的凄惨程度直线下降,渐渐学会控制自己的异能。
来找刘山治疗的人也少了。
很快迎来二年上学期的期中考试,刘山看着作文题目——介绍一位家庭成员,字数不少于100。
刘山掀眼看向讲台上的监考老师,正好与其对视上,那老师状若无事地移开视线。
自从一年级上学期结束与谢行见过一面后,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回来了,甚至有种愈演愈烈的错觉。
不过看在谢行每月都会给他一笔不菲的生活费且时不时还会给他送礼物的份上,刘山也当作不知道。
他想了想,提笔写下标题:我的爸爸。
「我的爸爸很年轻,他个子很高,皮肤很白,左边的眼角有一颗小小的痣。我知道,那叫做泪痣。
爸爸笑起来时,那颗泪痣鲜活得像是拥有了生命,很好看。
爸爸很有钱,他经常给我零用钱花,还会给我送礼物。
我其实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