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您和陈凡先生有过节？”

“一点小摩擦。”

“可以详细说说？”

“这件事你们可以去问清洁工。”

“？什么清洁工？”来人是个新人，一些机密机构还没有资格知道，他以为良橙是真的让他去问清洁工，还好身边跟着的前辈知道一些事情，同时也明白，在良橙说出清洁工这三个字的时候，这件事就已经不是他们能管的了。

可偏偏这个案子就是清洁工那边推过来的。

前辈代替了那个新人问了另外的几个问题，“有监控拍到您去旧城区那边...”

“我原来住在那里。”良橙回答的自如，“我有一些画作放在那里，本来是想拿两副回来，可没想到去的时候发现，我的画作全被毁了。”

“然后您就回家了？”

“是的。”

“可是您家这边的监控没有拍到您回来的画面。”

“我从没有监控的小路上回来的。”

“方便问一下您为什么走小路。”

“捷径，快。”

“那您能再告诉我们一下，小路是哪条路？”

“后院，爬墙，当然也可以是屋顶。”

“...”

“你们还有什么好奇的吗？”

“暂时没有了，如果我们还有问题的话...”

“可以随时来找我。”

执法官带着一肚子的问题走了，不是他们不尽力，是清洁工那边根本就没有和他们透实情，他们什么都不说还要他们调查出真相，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