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医署的医官听闻后,特意派人记录下这些方子,补充到《岭南医典》中,还注明:“琥珀当归益母汤、琥珀护腹膏,源于岭南民间稳婆实践,适用于产后瘀阻型恶露不尽、腹痛,辨证要点为恶露色暗有块、脉象沉涩,若为气虚型则禁用。实践先于文献,民间经验补医典之缺。”
阿珠的儿子长大后,也成了村里的药农,他常听母亲说起琥珀救急的故事,便在罗浮山松林旁开垦了一小块地,专门种植当归、益母草,方便村里的产妇用药。每当松风吹过松林,带着松脂的清香,阿珠都会想起周婆婆的话:“琥珀是仙子的恩赐,可若不用心摸索用法,再好的神物也救不了人。”
下卷 第三回 药农汇典传后世 珀龙通络治中风
唐开元年间,岭南药农陈阿福的祖父曾是林三郎的伙计,收藏着一本泛黄的《松脂琥珀用法记》。陈阿福长大后,继承了祖父的药铺,也继承了对琥珀的研究——他走遍岭南的村落,收集民间用琥珀治病的病案,从治惊风、痢疾、产后瘀阻,到治疮疡、失眠、驱邪,整整记录了三百余则,还结合《神农本草经》《本草集注》等典籍,编写了《岭南琥珀医录》。
这本书中,最让人惊叹的是“琥珀地龙汤”治中风后遗症的方子。那年冬天,村里的老木匠张阿公突发中风,右侧肢体瘫软无力,口角歪斜,说话含糊不清,陈阿福用了很多活血药都不见效,直到他在《松脂琥珀用法记》中看到“琥珀能通络”的记载,便琢磨着用琥珀配地龙(蚯蚓,能通络化瘀)。
他取来琥珀粉一钱五分,地龙三钱(烘干研末),黄芪八钱(补气,气能行血),当归五钱(补血活血),一同放入陶罐,加水三升,文火煎至一升,让张阿公每日服一剂,同时用琥珀粉混合猪油,制成膏剂,外敷在张阿公的右侧肢体上,配合按摩。
张阿公服下第一剂药后,手指能轻微动弹;第三日,口角歪斜的症状减轻,能清晰说出简短的话语;第七日,竟能在家人的搀扶下坐起身;一个月后,他已能自行下床行走,右侧手臂也能抬到胸前,甚至能拿起小锤子敲打木头。“阿福,你这方子比城里的大夫还灵!”张阿公握着陈阿福的手,激动得热泪盈眶。
陈阿福将这一病案详细记录在《岭南琥珀医录》中,写道:“中风后遗症,气虚血瘀型,用琥珀粉一钱五分+地龙三钱+黄芪八钱+当归五钱,水煎服,每日一剂;外用琥珀猪油膏,配合按摩,促进经络通畅。案:琥珀通络,地龙化瘀,黄芪补气,当归补血,气血双补,通络化瘀,标本兼治。”
这年秋天,药王孙思邈的弟子孟诜奉命南下考察民间医药,在陈阿福的药铺里看到了《岭南琥珀医录》,翻阅后惊叹道:“此书集民间实践之大成,补典籍之缺漏!尤其是‘琥珀地龙汤’治中风,更是创新之举!”他将这本书带回长安,献给孙思邈,孙思邈亲自验证后,将“琥珀地龙汤”收录到《千金翼方》中,还在批注中写道:“岭南民间用琥珀治中风,源于实践,证之有效,医者当学其辨证之法,不可拘泥于典籍。”
《岭南琥珀医录》因此声名远扬,各地的医官纷纷前来岭南学习,琥珀的用法也从岭南传到了中原、关中、巴蜀,成了中医临床上常用的药材。陈阿福的药铺前,每日都挤满了求医的人,他总是笑着说:“我不过是整理了百姓的经验,真正的功臣,是那些在实践中摸索用法的普通人,是松脂仙子赠予的琥珀。”
下卷 第四回 明清民俗融珀韵 济世传承永流芳
明万历年间,岭南的琥珀用法已融入百姓的日常生活,不再只是治病的药材,更成了承载民俗与情感的信物。苏州的绣娘来岭南学习刺绣时,发现岭南女子常用琥珀粉混合珍珠粉、玫瑰露,制成“琥珀珍珠膏”,涂在脸上不仅能润肤美白,还能淡化细纹,便将这方子带回苏州,改良成更适合江南女子肤质的“苏式琥珀膏”——减少珍珠粉用量,增加丝瓜汁(清热控油),成了苏州绣娘们的“养颜秘方”。
岭南的渔民则将琥珀碎块穿成手串,戴在手腕上,说“能辟邪保平安”,出海捕鱼时若遇风浪,握着琥珀手串,心中便多了几分安稳。每年端午,岭南的家家户户都会在门楣上挂一块琥珀,旁边配着艾草、菖蒲,既辟邪,又能散发松脂清香,驱散蚊虫。
清乾隆年间,岭南的药商们将琥珀与枸杞、桂圆、白酒一同泡制成“琥珀养生酒”,说“能安神补气,延年益寿”,深受老人喜爱。有位年过七旬的老秀才,常年失眠多梦,喝了琥珀养生酒后,竟能一夜安睡,他特意写下诗句:“松脂凝珀入酒樽,一杯能解百年昏;仙子若知济世意,应教清香满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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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民俗用法,虽带着几分浪漫的想象,却也源于琥珀的药用功效——辟邪源于“安神扶正”,养颜源于“润肤生肌”,养生源于“补气活血”,恰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最好体现。岭南的文人将这些民俗收录到《岭南风物志》中,写道:“琥珀,松脂仙子之赠,初为济世之药,后融于民俗,成岭南之特色。医之与俗,本为一体,皆源于众生对平安、健康之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