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藿酒疗痹:画笔重生辉
皮埃尔给雷诺阿配了一瓶淫羊藿酒,详细交代用法:“取淫羊藿的根茎,切成薄片,用勃艮第红酒浸泡,红酒要选年份久些的,酒精度适中,太烈会伤阴,太淡则药气渗不出来;再加入少量迷迭香,切碎了和根茎一起泡,密封十天,每天喝一小杯,同时用酒涂在关节处,内外一起治。”
雷诺阿回到画室,立刻按皮埃尔的法子准备——他从酒窖里取出一瓶1875年的勃艮第红酒,深红色的酒液像蒙马特的晚霞;又从皮埃尔那里买了新鲜的淫羊藿根茎,用银刀切成薄片(皮埃尔说银刀不沾铁气,能保药的清性),小心地放进陶瓮里。
泡到第五天,雷诺阿忍不住打开陶瓮,酒液已经变成了琥珀色,淫羊藿的辛香混着红酒的果香,飘满了画室。他倒了一小杯,酒液入口辛中带甘,暖意顺着喉咙滑下,很快传到手腕和膝盖——这些年因为关节炎,他的膝盖也常疼,尤其是阴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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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十天,雷诺阿打开陶瓮,酒液的颜色更深了,像融化的琥珀。他喝了一杯,又用酒涂在手腕和膝盖上,这次,暖意更快更浓,手腕不仅不疼了,还能灵活地转动。他走到画架前,拿起画笔,笔尖落在画布上,蓝紫色的油彩顺着笔尖流淌,水面的光影忽然变得灵动起来,像莫奈花园里真的有风吹过。
接下来的日子,雷诺阿每天坚持喝淫羊藿酒、涂关节,关节炎的症状越来越轻,他的画笔也越来越流畅。之前停滞的《莫奈花园的睡莲》,不到一周就完成了,画布上的睡莲,花瓣沾着水光,水面倒映着天空的蓝和岸边的绿,连莫奈来看了都忍不住赞叹:“雷诺阿,你的画笔好像有了阳光的温度,比以前更有生命力了!”
雷诺阿笑着指了指桌上的陶瓮:“是皮埃尔的东方仙草帮了我,它不仅治好我的关节炎,还让我感受到了一种新的光——来自东方的、带着草木温度的光。”他决定,要把这株仙草画进画里,让更多人看见,这跨越山海的草本,如何为蒙马特的艺术注入新的灵魂。
第三卷 光韵生发:藿与莲并置
一个清晨,雷诺阿带着画具,来到皮埃尔的草药摊。皮埃尔正在整理草药,淫羊藿的叶片上沾着晨露,叶背的金斑像撒了把碎星。“皮埃尔先生,我想画这株草。”雷诺阿打开画夹,取出炭笔,“我想把它和莫奈的睡莲放在一起,您觉得可行吗?”
皮埃尔愣了一下,随即笑着点头:“当然可行!这草带着东方的山野气,睡莲有西方的水韵,放在一起,就像蒙马特的风遇见中国的雨,肯定很美。”他从竹篮里取出一束新鲜的淫羊藿,递给雷诺阿,“您拿回去画,注意叶背的金斑,要在阳光下画才显质感——我祖父说,中国的画家画这草,会用金粉调在颜料里,让金斑像真的会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