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归骂,打归打,芙竹也不过是过过嘴瘾,其实她心中还是十分担心萧逸尘的安危。
她回到营帐,取出纸笔。
“芙竹书:
雁城到泾阳县纵深七十里,风险难测。
务必暗中保护世子安危,到时以烟火为号!”
书写好后,芙竹将此信条绑在信鸽脚上,放飞于空。
信鸽扑棱着翅膀飞向天空时,芙竹忽然想起萧逸尘常说的话:“战争的胜负不在战场上,而在人心。”
她望着远处,喃喃道:“但愿你的人心论,这次也能奏效。”
而在另一边,赵毅下了城头后,随机召集来几人:“吩咐下去,今夜全军戴甲,城外等候!”
“若有异样,随我即刻踏平泾阳县!”
亥时三刻,雁城城门悄悄打开,只见一人一马走进了黑夜之中。
不知走了多久,泾阳县外的树林里,萧逸尘望着营垒中透出的点点灯火,双腿便夹紧了一下马腹,而身下的马儿也心领神会,行进的速度都加快了几分。
寂静的黑夜中,铁骑的马踏声显得尤为格格不入。
或许是惧怕了这种声音,青丘国的营门前的哨兵们突然举起火把,持刀相向。
只见一个身穿玄甲的男子勒马而立,手中银枪横于马背之上,战甲在火光下反射着寒光。
“来者何人!” 哨兵的声音带着颤抖。
萧逸尘抬头,一句话差点让哨兵们吓破了胆。
“靖安--萧逸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