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登套上准备好的我?休斯顿T恤，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左腕上的运动手环——上面还显示着比赛最后时刻158的心率峰值。

走廊拐角处，布鲁尔正被记者团团围住。我发誓我连他的胡子都没碰到，掘金前锋指着自己球衣上根本不存在的接触痕迹，那绝对是光学幻觉！

哈登经过时，故意让湿漉漉的胡子甩出几滴水珠，在摄像机灯光下折射出炫目的光斑。

TNT的直播车就停在球员通道口。

透过半开的车窗，能听到巴克利标志性的大嗓门：下一轮马刺最好给全队买保险——不是防受伤，是防哈登的胡子碰瓷！

奥尼尔则戴着假胡子表演如何用面部毛发制造犯规，结果被自己的道具缠住了鼻子。

回到公寓的哈登没有开灯，径直走向冰箱。

取出的不是啤酒，而是一瓶特制胡子护理油——瓶身上贴着丹佛限定版的标签。

窗外的休斯顿夜景灯火通明，远处丰田中心的轮廓在夜色中依然清晰可见。

他举起护理油瓶子做了个碰杯的动作，玻璃倒影里，那个曾经在雷霆时期的第六人，如今眼里燃烧着截然不同的火焰。

次轮是马刺对决火箭，雷霆对决灰熊。

G1马刺，AT&T中心穹顶下，空调出风口送来的冷气裹着消毒水的味道，哈登的指尖在精心打理的胡子上摩挲。

往常只需轻抹就能定型的发胶，此刻却像黏在毛囊里的蜂蜜，怎么都梳理不顺。

更衣室的电子屏跳动着倒计时，他望着镜中自己紧绷的下颌线，想起昨夜分析师递来的战术板——那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马刺防守的每一个死角，却独独漏了莱昂纳德那双铁钳般的手掌。

热身时，木质地板在球鞋下发出沉闷的回响。

哈登刻意在三分线外踱步，余光却始终锁定着右侧半场。

莱昂纳德正在底线折返跑，黑色护臂下的肌肉线条如同精密的机械零件，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令人窒息的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