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医院里,季软软被推进了手术室。
白梦在手术室外焦急地踱步,眼睛哭得红肿,嘴里不停咒骂着南宫川泽,“他们都是神经病!出了这种事情,软软心里肯定比他们更难受,为什么就不能相信软软呢,她根本就不可能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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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裴司则站在一旁,双手紧握,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想着,如果自己可以早点赶来就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熄灭,医生走了出来,语气沉重,“血我们已经止住了,不过……患者因重击,导致头颅内有淤血未散开,眼角膜严重受损,可能会双目失明一段时间,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目前还不确定。”
白梦一听,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医生赶忙扶住她。
“医生,那她还有其他大碍吗?”赫连裴司急切问道。
“其他地方只是些皮外伤和淤青,并无大碍,好好休养就行,”医生说完便离开了。
白梦抹了把眼泪,强忍着悲痛走进病房。
季软软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像个沉睡的天使。
白梦坐在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泣不成声,“对不起软软,都是我不好,就应该早点过去,”她把季软软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蹭了蹭,说道,“不过你放心软软,虽然林家和南宫家针对你哥哥,你也没钱,但我会养你的,你可以住在我家,我家就是你家。”
赫连裴司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心疼。
季软软缓缓睁开了眼,眼前也被一块白布所笼罩,眼中已然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她看了看周围,说道,“白梦,是你的声音吗?你怎么不开灯啊?为什么这么黑。”
白梦和赫连裴司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心疼,白梦哽咽着说:“软软,灯开着的,是你眼睛受伤了,可能暂时看不见了。”
季软软愣了一下,随后眼眶泛红,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怎么会这样……”她声音颤抖,充满了绝望。
赫连裴司走上前,轻声安慰:“软软,别担心,会好起来的,接下来,你先和白梦在一起,剩下的事情我和墨渊泉解决。”
“裴司,你一定要帮我哥哥,不能让之昂毁了我哥的一切,我拜托你,”季软软声音哽咽,紧紧的拉着赫连裴司的手。
他轻拍她的手臂,语气柔和,“你放心,之昂也不会不顾往日情分的,我们会劝说他。”
“呵!那种人和渣男有什么区别?我就知道,你们男生关键时刻都靠不住,”白梦站在旁边,语气暗示的意味明显。
赫连裴司无奈地看了白梦一眼,“白梦,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
夜晚,整座城市沉入黑咖啡般的夜色,只剩几处失眠的灯火。
医院病房里
只剩季软软一人在这寂静的病房里,她孤独地躺在病床上,黑暗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紧紧束缚。
季软软坐起身,在空中胡乱摸索着,想要抓住一丝真实,却只触碰到冰冷的空气。
突然,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熟悉的气息飘了进来,季软软紧张起来,“是谁?”她声音颤抖。
那人并没有开口,缓缓走到床边坐了下来,季软软有些害怕,只能胡乱摸索。
男人轻轻拿起季软软的手,摊开手掌,在自己的唇边亲了亲。
季软软心里一惊,这熟悉的触感和气息让她瞬间认出是他……。
她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男人不由分说的将季软软推倒在床,随后从口袋拿出不知名的物体,放在她鼻子旁嗅了嗅。
季软软整个人瞬间瘫软,心中满是惊恐与愤怒,可身体却动弹不得。
男人伏在她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喑哑:“软软,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