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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十日过去还没有成功，那就只能如此了！

同时，虚空间具现出树妖姥姥的残魂一事，也给张小豪提了个醒。

既然虚空间内炼丹会出现树妖姥姥残魂，那么一旦他去外界炼丹，肯定也会出现同样的情况。

在虚空间内他能具现蔡长老解决树妖姥姥残魂，若是去外界炼丹，恐怕也得找蔡长老护法才是。

只是，张小豪还有一事想不明白。

是所有人用鬼树心炼制醒灵丹的过程都会出现树妖姥姥残魂，还是只有他会？

这么想，倒不是张小豪自恋，而是他炼制的醒灵丹已经逼近极品的品级了————换一个说法，树妖姥姥残魂会破坏炼丹师将其炼制成极品醒灵丹？

同时，也有另一个可能————以前的鬼树心没有树妖姥姥残魂，是因为当时秘境还在，树妖姥姥未死，而现在的鬼树心有树妖姥姥残魂，则是因为秘境崩坏，树妖姥姥死亡导致。

具体是什么原因导致，张小豪暂时不太清楚，但他隐隐觉得树妖姥姥，或者说那个身化秘境的元婴大妖，恐怕还有后手......

摇摇头将想法抛之脑后，他继续投入到炼丹之中。

五天后，虚空间内——

"阴极化阳，雷火为引——"张小豪双手结印，虚空中突然降下九道紫雷劈入丹炉。

这是模拟蔡五味药茶中"巴戟天"的至阳药性。

炉内鬼树心发出凄厉尖啸，却在雷光中化作金色液滴。

当第一缕晨曦穿透虚空间时，丹炉沉寂如渊。

炉盖缓缓升起，九枚丹药如星辰列阵，丹纹竟是完整的树妖渡劫图——枝干化作龙躯，年轮凝为雷纹。

"成了......"张小豪瘫坐在丹灰堆成的小山上，指尖摩挲着温热的丹丸。

虚空间千日枯坐，现实不过十日，他的鬓角却已染上几缕霜白。

他心念一动，下一秒，鬓角恢复漆黑，精神也变得抖擞。

虚空间就是这点好，再大的损伤也能瞬间复原。

不过这些时日紧绷的情绪却需要张小豪慢慢平复了。

当然，他暂时没时间管这些。

离开虚空间后，他直接移形易骨，匆匆朝着闲云峰方向而去。

他要请蔡五味长老为自己护法，好应对炼丹过程中大概率会出现的树妖姥姥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