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效非常,保命神药。
一千五百灵石的灵丹,对一名筑基真修来说,代价自然非常惨烈。
萧凌雪冷冷开口:“等他醒来后,告诉他,他欠你一千五百灵石。”
说完萧凌雪消失不见。
林师姐蓦地瞪大眼,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大师姐竟然放过了他?
苍天!
天霄宗。
天霄峰。
天霄殿。
殿外几名内门弟子,翘首以盼。
一道流光飞至,蓦地一顿,现出真身。
一名弟子反应极快,伸手一捞,隔了数丈,一把抢过飞剑。
其他弟子唉声叹气。
“传书终于来了,我得赶紧去禀告师娘。师娘都问了三次。”快人一步的弟子,笑眯眯地说道。
“去吧去吧,回头准备挨雷鞭。打死你!”
“我赌他最少得五鞭。”
“切,李师弟向来定力最差,我赌他最少七鞭。”
“小瞧我是不,我赌自己最多三鞭。”
“来、来,开盘啦,下注无悔。每人十枚灵石。”
李师弟手捧飞剑,恭敬地步入天霄殿。
天霄殿是天霄宗的主殿,建得肃穆堂皇。行在其中,颇有些压抑。
尤其殿内昏暗,于是显得分外压抑。
可在转过一个弯后,眼前,豁然一亮。
不是光线明亮了,而是,那斜卧在玉榻上的女修,艳色太过明媚。
李师弟明明知道不该看,万万不能看。
可,天下绝色就在眼前,是男人,怎能不看?
就一眼,他拼命地提醒自己。
可一眼后,他便浑然忘了一切。
只见玉榻上那女修:
素白衣裙如新雪初降,折腰时却化作蜜色流光。
唇若沾露荔枝,颊似凝霜冻梨,眼眸如浸了月色的泉。
眉似远山新雪裁,偏在眼尾勾出慵懒弧度。
鼻尖凝着稚子般的钝,唇珠却沾着绛色的红。
她明明侧卧玉榻不动,但衣裙紧紧包裹下的身段,却如火山爆发般灼热起伏。
那腰臀线恍如未启封的千年酒酿,静时似冰雕观音垂悯众生,稍一动弹……
便惊起惊天动地的桃花汛!
李师弟痴痴地望着。
脑海里油然浮现出一首诗:
素绡流云裁作衣,玉榻生烟锁春肌。
青丝蘸月三分冷,锁骨凝墨一缕痴。
唇含清露偏生媚,眸敛烛星暗藏诗。
最是冰绸藏艳骨,雪里烧出红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