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惊喜万分，所以才能将几乎完整的小莲子的灵魂给投入到时空裂缝中，“你的灵魂也并不完全，还好缺失的只是记忆，不然我的小莲子就真的不存在了。”

龙清妍点了点头，“原来真的不存在什么时空穿越，所谓的穿越不过是一种回归？我还想着能到崇岳来经历这么一场，是因为我是被选择的人，没想到我一直都是崇岳中的灵魂。”

“还好，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昱渊庆幸的说道。

“昱渊，原来我忘记了很多事情，包括我本身也是莲月一体共生的第二个灵魂，我总以为我是莲月残灵的转世，是她的替身，帝景这样认为，帝晏也这样认为，只有你不会这样。”龙清妍感慨的说着。

“忘记并不可怕，只要你是，记忆总会恢复的，不恢复你的性格和经历也不会改变。”昱渊摸了摸她的头发，“你看，你不记得了，依然还是和我在一起，原因，也是因为我爱的是你而不是莲月。”

龙清妍点了点头，“是的，你我一直都是两情相悦的，帝景和帝晏所追逐的莲月，已经消失了。”她对于莲月的感情也是很复杂的。

莲月的性格十分的软弱，却是因为天道针对帝景和帝晏而设计出来的，所以在龙清妍看来，莲月的性格有很多的缺陷，不然堂堂一位女神，每日里只沉浸在感情的纠缠之中。

竟会抑郁的自殒于天地之间，她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等能分清楚时，已经为时晚亦，“莲月太可怜了。”

“我不这么认为，天道借父神最后一丝清气与混沌交合而生出莲月，但在最初所产生的却是你而非莲月，一定是天道在你将要出生时发现不对，所以才硬生生的重新化出了一个新的性格灵魂，那才是莲月。”昱渊将自己所想的说给她听。

“要算起来，你才是应该既定出生的莲月，而出生后的‘莲月’只是天道强行逆转天命而造出的不完全灵魂，所以在莲月去世后，天道连逃脱之力都没了。”他回想着当时的情景，莲月在散化成光芒碎片后，天道并没有从她体内脱离出来。

而是跟随她一起陨灭于天地之间，不过天道是不会消亡的，它只是变的更加的虚弱，藏身在仙界与凡界之间的缝隙中，作为一种规则制约着凡界升仙的修真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