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铭看向楚清歌,凝了眸子,开始思索一些极端情况发生后的应对措施。

楚清歌完全不知。

见裴彦提醒他们要小心,她不禁又犹豫起来,要不要让陆司铭去考科举。

其实凭借他们和陈家的关系,以及他们经商的能力,离开这里,去个州城。

完全可以过上很好的日子。

当初让陆司铭考科举,只是因为没有背景,可现在他们已经有了很多背景。

不止和士族陈家有了互相帮忙的恩惠关系,还和京中的定安侯府血脉相承。

陆司铭靠科举的必要性,自然就没当初那么强了。

可——

“如果定安侯府真的如你所说,被夹杂在章明长公主和当今圣上之间,位子十分尴尬,甚至随时有倾覆的危机,那我更要踏进去。”陆司铭眸光冷厉。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我姓陆。”在现在这个世界,是陆远桦的儿子吗,是老定安候的孙子!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虽然老定安候把陆远桦赶出家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