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妄还没有完全醉死。
眯起眼睛看了她几秒,傻笑把脸往她手心里贴:“老婆。”
姜南耳:“嗯,回家吧。”
——
第二天。
应妄浑身酸疼的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他懵了几秒,听到卧室开门声。
姜南耳走出来,见他醒了,关切的问:“你还好吗?”
“嗯。”应妄站起身。
因为身上酸疼,他难免发出一些不舒服的痛吟。
姜南耳去倒了一杯温水过来,“你喝醉了,我实在搬不动你。”
应妄接过水一口气喝光,干涩的喉咙好多了。
他搂过她,亲亲她的头发,“以后不喝那么多了,昨晚没有折腾你吧?”
姜南耳摇头:“你去卧室再睡一会儿吧。”
“好,我先洗个澡。”
应妄迈步往卧室走去。
姜南耳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内,转身面无表情的走向厨房做早餐。
应妄洗完澡出来,给方临昭打了个电话。
对于昨晚的事,他虽不至于断片,但也只有个大概印象。
“喂,小二,怎么着?”
“昨晚姜南耳来找我时,你看她对我怎么样?”
“……你TM过分了!一大早就秀恩爱秀到我脸上来了是吧?”
“少废话!回答我问题!”
方临昭咬牙切齿:“好!好极了!简直拿你当块宝!你闹着不走,她那叫一个耐心哄你啊!都快把你哄成胚胎了!”
应妄听完挂断线。
果然是他多虑了。
她纤瘦,搬不动他太正常了,怎么可能是故意放他睡在地板上不管。
应妄出来,姜南耳已经做好了三明治,热好了牛奶。
吃早餐时,他们聊起周末的爬山活动。
是公司股东、高层们的集体团建。
明明都是些上了年纪的,却对高山有着莫名征服欲。
她是觉得有益于拉进自己和他们的关系,所以参加。
而应妄有事不能去,就跟她说,到时候尽量结束时能赶去接她。
——
一晃到了周末。
一大早,众人乘车来到山下。
其实有上山的缆车,姜南耳想坐那个。
但那些五六十岁的股东高层个个都摩拳擦掌,兴致盎然,没有一个有坐缆车的打算。
姜南耳只好也放弃。
从山下到山上登顶,大概要五六个小时。
姜南耳又累又饿,一边吃面包一边看那些体力极好的大叔们。
他们个个步伐稳健,不急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