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呀,你可醒醒神,讲讲道理吧!从古至今。这修仙界谁人不知,要生出拥有极品灵根的子嗣。那男女双方的天赋可是起着决定性作用啊!”
孩子的资质。
就像从爹妈那儿接过接力棒。
这可是老祖宗传下来。
历经岁月都颠扑不破的道理。
再瞧瞧那个萧崇明。
彻头彻尾就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依我看呐。
他怕是连根灵根的影子都没见过。
就他这样。
还奢望着生出极品灵根的娃?
这不是痴人说梦。
天方夜谭是什么?您这想法,简直就是‘灯草拐杖——扶(服)不住’啊!”
说完。
她夸张地翻了个大白眼。
那眼神。
仿佛在无情地宣告龚玮祺的想法有多么荒谬。
龚玮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脑门子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
活脱脱刚从蒸笼里出锅的馒头。
热气腾腾。
他双手在空中急切地挥舞比划着。
就像在指挥一场看不见的大战。
嘴里更是不停地嚷嚷:“女儿啊。
你咋就这么固执。
油盐不进呢!
怎么就不肯信爹的话呢!
他表面看着确实是个凡人。
可这特殊血脉之事。
千真万确!你可别‘杯弓蛇影——自相惊扰’,听爹的准没错。”
那表情。
仿佛在强调自己守护着一个足以震撼修仙界的惊天秘密。
就眼巴巴地盼着女儿赶紧领悟。
与他一同分享这份重大发现的喜悦。
龚丽宁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那声音仿佛能喷出实质的冷气。
双手交叉紧紧抱在胸前。
下巴微微扬起。
眼神里除了怀疑。
更多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嘲讽:“啥特殊血脉呀?
爹。
你可别逗我了。
我在这修仙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
上至名门大派的秘辛。
下至街头巷尾的传闻。
就没有我不知道的。
可我咋就从来没听说过还有你说的这种稀罕玩意儿呢?
爹。
你莫不是看我单纯好骗。
故意编出这一套来哄我开心吧?你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嘛,白费心思。难道您是想让我‘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可我又不是那傻鱼儿呀!”
她一边说。
一边歪着头。
似笑非笑地斜睨着龚玮祺。
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你可别想轻易糊弄我。”
龚玮祺见女儿如此不信。
心里愈发着急。
他挠了挠头。
那动作快得就像头皮上有只跳蚤在蹦跶。
眼珠子也滴溜溜地快速转动。
瞬间计上心来。
脸上立马堆出一丝讨好的笑容。
那笑容却显得有些牵强。
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说:“女儿啊。
要不这样。
你就去跟他接触接触。
试试嘛!
说不定一试之下。
就会有让你意想不到的大惊喜呢!这就好比‘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万一成了呢。说不定他就是那个能让你‘怦然星动(心动)’的人。”
说话间。
他还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瞄着龚丽宁的脸色。
那眼神。
就像个等待老师批改作业的小学生。
满心期待又忐忑不安。
生怕老师一个不满意。
给自己的努力判个“死刑”。
龚丽宁一听这话。
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
红得宛如熟透欲滴的番茄。
又羞又气。
声音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爹!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那种随随便便就能跟人去试试的女娃娃吗?
这可是关乎女儿名节的大事儿啊。
容不得半点马虎!你可别‘猪八戒耍把式——倒打一耙’,拿这种事开玩笑。您这不是让我‘小葱拌豆腐——一清(青)二白’的名声受损嘛!”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宛如汹涌的波涛。
美目圆睁。
恶狠狠地瞪着龚玮祺。
那眼神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
下一秒就能把龚玮祺给烧成灰烬。
龚玮祺一看女儿真的动了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