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莽夫,怎如此粗俗无礼!”
“本姑娘贵为天之娇女,在这德云圣宗。”
“众人见我,莫不是恭恭敬敬,礼数周全。”
“他究竟是何等来历,竟敢对我颐指气使。”
“还以这般命令的口吻与我说话,实在放肆!”
“真以为本姑娘离了他,便一事无成?荒谬!”
“你还想不想怀上孩子,生出个带灵根的娃啦。”
“这事儿啊,你得主动点儿。”
萧崇明一边说着。
眼中蓦然闪过一抹狡黠的坏笑。
脸上旋即摆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似笑非笑地凝视着龚玲莉。
他瞧着龚玲莉那故作清高的模样。
心中暗自嘀咕:“这女子,都到这般田地。”
“却还在我面前端着架子,不肯放下身段。”
“难道不知是她有求于我?何必惺惺作态。”
“莫如早早配合我,也好尽快成事,皆大欢喜。”
龚玲莉一听这话。
脸“唰”地一下红透,恰似熟透的绯桃。
连耳尖都染上一层艳丽的红晕,娇羞动人。
她又气又恼,胸脯剧烈起伏,如澎湃波涛。
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萧崇明。
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登徒子,实在可恶至极!”
“分明是存心羞辱于我,何其歹毒!”
“虽说本姑娘并非那未经世事的黄花闺女。”
“但也绝非任人轻薄之辈,岂容你如此放肆!”
“你竟将我视作勾栏之中卖笑的女子,欺人太甚!”
“你休要太过张狂,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开始吧!”
萧崇明看着龚玲莉扭扭捏捏的姿态。
忍俊不禁,觉得好笑极了。
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故意挑了挑眉毛。
调侃道:“哟,我的大小姐,何必害臊呢。”
“此事尽早办妥,于你我皆有裨益。”
“难道你还想迁延耽搁,贻误良机不成?”
“你不妨想想,你那老父亲眼巴巴地盼着抱孙子。”
“若是因为你在此处扭捏作态,误了大事。”
“届时,你该如何向他老人家交代?”
龚玲莉气得狠狠跺了跺脚。
地面仿佛都因这一跺而微微震颤。
她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宛如怒发冲冠的母狮。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般大小,大声回怼道:“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本小姐只是觉得你这要求实在离谱至极。”
“凭什么非得让我主动,你就不能稍有绅士风度?”
“你以为本小姐乐意与你在此纠缠不清?”
“若不是为了龚家的兴衰荣辱,为了生出带上品灵根的子嗣。”
“本小姐岂会纡尊降贵,与你这等凡人啰嗦!”
萧崇明摊开双手,佯装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样子。
满脸无奈地说道:“大小姐,这事儿讲究的便是个干脆利落。”
“你主动配合,咱们便能速战速决,岂不妙哉?”
“你瞧瞧你,一会儿发脾气,一会儿又扭扭捏捏。”
“如此这般,岂不是白白浪费大好光阴?”
“再者说,我这全是为你着想,一片赤诚之心。”
“若真能生出带上品灵根的子嗣,你在龚家的地位。”
“必将如日中天,扶摇直上,谁人能及?”
龚玲莉鼻子里冷哼一声,犹如寒冬朔风。
她扭过头去,气鼓鼓地说道:“哼,少在那儿花言巧语哄我。”
“谁知道你是不是心怀叵测,存心忽悠我。”
“倘若到时候生不出上品灵根的子嗣。”
“我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代价!”
此刻,萧崇明看着龚玲莉。
不知怎的,心中竟涌起一股别样的情愫。
觉得她这般嗔怒的模样,竟有几分可爱动人。
心中暗自寻思:“抛开与龚家的交易不谈。”
“单论她这中品灵根的资质,确实难得。”
“值得我倾心相待,为她谋划一二。”
“况且,如今生娃消耗的寿元,尚有寿元丹可补。”
“此次生娃已用十年寿元,所幸还剩十年。”
“若寿元丹当真能直接增添我的寿元,那便再好不过。”
“但千万莫要如传言所说,服用过多药力便打折。”
“否则,我日后的处境,恐怕堪忧啊。”
不过,萧崇明心中仍有一丝隐忧。
暗自琢磨着:“听闻这寿元丹服用过量。”
“药力便会大打折扣,功效锐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