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这小子,事儿真多,净给我找麻烦。
要不是看在他还有点儿用,真想把他轰出去!轰得远远的,眼不见心不烦。”
龚玮祺赶紧赔着笑脸,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嘴角咧得像个歪歪扭扭的月牙,说:
“我的意思是,您这提议也不是不行,
但咱们得跟萧崇明好好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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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他一高兴,就痛痛快快答应了呢!说不定他还会觉得咱们龚家够意思,以后死心塌地为咱们效力呢!”
他一边说,一边搓着双手,
那双手就像两只互相取暖的小老鼠,一副讨好的样子,仿佛在说:“大长老,您消消气,我这也是为了龚家好呀。”
龚黎辉一听,“啪”地一拍桌子,
这一声脆响,吓得龚玮祺身子猛地一哆嗦,
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差点没直接蹦起来,估计魂儿都被吓飞了一半。
龚黎辉站起身来,双手叉腰,
活像个发怒的夜叉,催促道:
“那你还愣着干啥?赶紧走啊!
再磨蹭,这事儿就黄啦!到时候你负责啊!”
就这样,龚黎辉、龚玮祺几个人急急忙忙地朝着萧崇明的住处走去。
一路上,风声呼呼地刮着,
仿佛也在为他们着急,又像是在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事儿,那风声就像在耳边念叨:“快去快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天色也渐渐变得阴沉,乌云开始聚集,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朝着他们压过来,仿佛预示着这场“谈判”不会顺利。
到了萧崇明住的地方,那是个挺清幽的小院,四周种满了翠竹。
微风吹过,竹叶沙沙响,
就跟有人在那儿小声嘀咕似的,
又像是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谈判”窃窃私语,那声音仿佛在说:“有好戏看咯,有好戏看咯!”
萧崇明正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看书呢,
瞧见龚黎辉和龚玮祺他们进来,赶忙起身迎接。
龚黎辉脸上堆满了笑,可那笑看着特别假,
嘴角扯得高高的,眼睛里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就跟戴了个面具似的,而且还是个做工粗糙的面具,仿佛随便糊了点颜料就往上套。
他说:“萧贤侄啊,是这么回事儿……”
那声音,假得就像破锣在响,估计能把人耳朵震得嗡嗡直响。
萧崇明一听,心里头乐开了花,这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嘛,
但脸上却故意装出一副苦瓜脸,哭丧着说:
“家主啊,为了家族长远发展,我倒是愿意出份力。
可我现在就剩下不到十年的寿元咯,
要是没有寿元补充,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哇!
难道您忍心看着我英年早逝,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嘛?难道您就眼睁睁看着这么个大宝贝就这么没了?”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观察龚黎辉和龚玮祺的表情,
心里想着:“哼,想让我干活,没好处可不行。
不敲你们一笔,我就不叫萧崇明!我得好好拿捏拿捏他们。”
龚黎辉和龚玮祺对视了一眼,
龚黎辉赶忙拍着胸脯保证:
“这个你放心嘛!只要你真有那本事,
我们肯定给你提供寿元丹,保证把你消耗的寿元补上!
要是做不到,我龚黎辉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五雷轰顶!”
他一边说,一边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萧崇明,
心里想着:“这萧崇明要是真有特殊能力,
那可就是个宝贝疙瘩,可不能把他给得罪咯。
龚家的未来说不定就靠他了呢!可不能因为这点事儿把他吓跑了。”
萧崇明这边算是搞定了,接下来就该去劝龚玲莉了。
要说龚玲莉嫁去丁家后,那日子过得叫一个憋屈。
结婚都好几年了,肚子一直没动静。
丁家本来想着跟龚家联姻,靠龚玲莉的血脉改变自家的血脉,
生出些优秀的子嗣来。
可龚玲莉肚子不争气,好几年了都没个反应,
她在丁家那可没少受白眼。
那些丁家的下人,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个没用的废物,
背地里不知道说了多少难听的话,什么“不下蛋的母鸡”之类的话估计都快把她耳朵磨出茧子了。
龚家这边也知道这事儿得偷偷摸摸地办,
毕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不能大张旗鼓的。
议事堂外,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