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大战,郡公尽管吩咐,我必斩将夺旗,为郡公献功。”
高楷大笑一声:“如此甚好。”
“刘将军远道而来,着实辛苦,不妨先行休息,养精蓄锐,待来日大战,建功立业。”
“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刘弼自顾自出了大帐。
高楷连忙唤人前去侍候。
待他走后,杨烨忍不住说道:“主上,此人傲慢无礼,并非真心投靠,不可轻信。”
高楷淡笑道:“此事我自有计较,不必多言。”
杨烨迷惑不解。
翌日,高楷召集诸将,于帐中议事,却迟迟不见刘弼身影。
不多时,一员小卒回禀:“郡公,刘将军正卧榻酣睡……”
“岂有此理!”夏侯敬德怒不可遏,“军中纪律严明,刘弼怎敢妄为?”
“主上,不可纵容此人,须得惩治一番。”
高楷不以为意:“让他好生休息便是。”
“主上……”夏侯敬德不敢置信,正要劝谏。
却见高楷起身,径直出了营帐,翻身上马,笑道:“今日有大才登门,我须得亲迎一番。”
“杨烨,你留在军中等候,敬德随我同去。”
“是……”杨烨、夏侯敬德面露疑惑。
昨日来个良将,却是个无礼之辈,今日怎么又有大才来投?
着实古怪。
高楷率领三千轻骑,出了大营,直奔东南方三十里,至宁河一畔,方才勒马停驻。
夏侯敬德嘟囔道:“何等大才,竟劳动主上亲迎三十里?”
高楷笑道:“此人可与杨烨媲美。”
夏侯敬德将信将疑。
然而,一个时辰之后,只见宁河涌动,大地静默,却不见半个人影。
“主上,这……”夏侯敬德迟疑道,“莫非大才迷路了?”
高楷笑了笑:“这青天白日,山川分明,并无半点烟瘴,怎会迷路?”
“莫要多言,静心等候便是。”
“是……”夏侯敬德暗自纳闷。
又过一刻,却仍不见人影,夏侯敬德按耐不住,正要开口,忽见高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