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慕容承瑞喜不自胜,“果然妙计。”
一名郎将皱眉道:“大王,倘若慕容承泰将计就计,诓骗我等,该如何是好?”
慕容承瑞摆手笑道:“何必这般多虑?”
“高楷能以此计建功,我等又有何不可?”
“传令,就依此计行事。”
“是……”郎将只得领命。
待众人散去,司马德堪回转营帐,忽见一员亲卫上前,呈上一封文书。
“长史,城中来信,请您亲启。”
司马德堪接过一观,惊讶道:“未料这恒通道人,竟有这等智谋,与我所想不约而同。”
他思索片刻,当即带上书信,前去中军大帐。
“世子虽然信重于我,却颇为多疑,我若不向他禀报此事,待来日,必有祸患。”
慕容承瑞见此,着实惊诧:“这恒通道人,竟如此了得。”
他不由迟疑:“我等再施此计,是否东施效颦?”
司马德堪断然摇头:“世子,此为阳谋,只看慕容承泰信与不信。”
“他若不信,我等不过费些纸墨。”
“他若疑心,便会疏远恒通。”
“如此惠而不费之事,正该施行。”
慕容承瑞笑道:“既如此,便看慕容承泰器量如何了。”
待司马德堪告退,帐中忽然转出一人,低声道。
“世子,虽说此事为恒通诡计,然而,防人之心不可无。”
“须知,司马长史终究是汉人,非我族类,难保不行分篮之计,两面讨好。”
慕容承瑞闻言,神色晦暗不定。
……
天佑十二年,六月。
高楷率领大军,回返金城。
城中军民一片欢腾。
此行虽久,却收获颇丰,不光覆灭西凉,大乘,全据河西,更一举解了旱灾,使民心归附。
可谓大喜。
高府前院,众文武济济一堂。
窦仪恭贺道:“主上经天纬地之才,心怀仁德,一举拿下河西,据两道之地,可喜可贺。”
群臣齐声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