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的那一抹夕阳,将云朵染成血红,一切都让她感觉十分诡异。
此时,公路边的路灯亮起,灯里的光带给了她一丝丝地安慰。
钟可看向逐渐漆黑的天空,自言自语道:“爸爸,希望你能保佑林瑶瑶能够活着,活着就好。”
“手术很成功,我们将血止住了,我们休息吧。”
几个小时后,周平山从帐篷里钻了岀来,一脸疲惫的摘下口罩,一只手上拿着两包压缩饼干递给了钟可。
然后靠着帐篷坐了下来,随后就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扔给了她,转身又拿了一瓶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钟可接过饼干和水,将枪放到地上,紧靠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撕开饼干的包装,拿出一片饼干塞进嘴里,接着喝一口水,一丝甜味荡漾在她的味蕾,心情顿时就放松下来。
“瑶瑶她现在怎么样?。”她仰望着漆黑的天空向正在抽着烟的周平山问道。
“难说。”周平山沉默地看着缓缓向上飘的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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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说?”
“因为没有专门的仪器,一些小毛病没法看出来。所以说很难说,现在聂远还在观察情况。但别多想,你的好朋友肯定没事。”周平山解释道。
“只要瑶瑶没事就行。”钟可一脸庆幸的说道。
“说实话,你还真的是命大,从车上甩出来是一点儿事也没有,假如没有这该死的波米兰的话,你今天去买张彩票都得赚个盆满钵满。”
钟可听到这,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说些什么。
“现宣布…最后一项指令,嗞嗞,各幸存部队立即组织,前往…嗞嗞…保卫国家重点设施。”这时从帐篷里传来细微的广播声。
“哈哈,现在还有多少人有能力去呢,没有后勤资源的情况下,这无疑就是自杀。”周平山盘着腿,将军帽放在腿边无奈的说道。
钟可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末世里人心难测,谁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执行呢,可真的有需要怎么办?”
“反正我们不会去的,我们现在什么状况,两个半吊子士兵,还有两个学生,其中一个还受了伤,这怎么想都凑不齐一队吧。”
周平山自顾自的笑起来。
“平山,你小点声,病人需要安静!”帐篷里传来聂远的声音。
“知道啦。”
之后两人沉默了许久。
“嗯,平山,你觉得你的亲人还活着吗?”钟可冷不防地抛出了这个沉重的话题。
周平山看了看钟可那发亮的眼睛又看了看漆黑的夜空,然后面对着她笑着说道:“只要我不想你不想,那他们就一直活着。”
“我还有一个跟你一样大的妹妹,跟你一样可爱,她在老家上学,学习成绩挺好的。”
“每次考试的时候总能考90多,不过,说实话,我满期待着我回去的时候她能学会做饭呢。”
“在入伍前,她给我炒的蛋炒饭是真的咸!”
说到这他便装作咸死了一样吐着舌头。
钟可微微一笑,手里一直折着饼干的包装,将包装铺平、对折。
然后一只小船就被捏了出来,她将船递给他。说道:“喏,给你留着,你可要等到那时啊。”
“嗯,那个你的亲人呢?”周平山摆弄着小船随口问道。
钟可笑着说:“应该都不在了吧,虽然说我也很难过,不过还是要坚强的活下去,难道不是吗?”
“都不在了?是指你的所有亲人吗?。”周平山惊讶地说。
“唉。”
之后,两人又陷入了一片寂静,帐篷里传来飘渺的音乐声。
“时刻挂在我们心上,是一个平凡的愿望,愿亲爱的家乡美好,愿祖国呀万年长,听风雪喧嚷,看流星在飞翔,我心向我呼唤,去动荡的远方!”
钟可盘着腿,手中支着枪,嘴里小声唱道,拍着手打着节奏。
这首歌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