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文和的话,刘明杰当场脸都绿了,随即赶忙将手中半块砖头扔在一旁。
魏忠贤一听,大步上前,一把扯住刘明杰的衣领,随后看向地上那半截带有血迹的砖头,忍不住冷笑道:“刘大人,好大的狗胆呐!
携带凶器,竟敢妄图进宫行刺皇上。
跟咱家回东厂好好聊聊吧!”
说完,直接一招手,几名小太监上前,顿时将刘明杰按倒在地,绑了个结结实实。
刘明杰刚想喊冤,却被一团破布塞住了嘴巴。
随即,魏忠贤捡起地上半截带血的砖头,在手中敲了敲,忍不住惊讶道:“他娘的,居然是青砖,这玩意儿要是拍在人脑袋上,绝对脑浆子当场就出来了。
这板砖给咱家收好,这可是重要物证。”
随后,一名小太监上前,赶忙恭敬地将带有血迹的半截板砖收好。
杨涟、左光斗二人见此场景,顿时抱头失声痛哭,哀嚎不已。
看着眼前这副场景,魏忠贤顿时愣住了。
在他心中,杨涟、左光斗这俩人都属于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今儿个怎么在午门之外相拥着抱头大哭呢?
随即转头望向在场众人,问道:“杨涟、左光斗他俩人,这是什么情况?”
张文和随即拿出纸笔,边写边说道:“杨涟、左光斗二人率领百官逼宫皇上,不曾想百官之中竟藏有谋逆之徒,意图进宫行刺皇上,被东厂提督魏公公当场缉拿。
杨涟、左光斗二人见状,顿时吓得相拥抱头而泣,肝胆俱裂。”
杨涟和左光斗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原本他们打算带领百官跪谏,逼迫皇上收回旨意,结果旨意没收回,如今他们的名声却已经彻底臭大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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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围观的百姓对他们指指点点,脸上满是鄙夷之色,更有甚者直接破口大骂。
再加上张文和这个家伙用春秋笔法一通乱写,他们的名声已经变得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如今又被魏忠贤这个“疯狗”当场把刘明杰这个骨干给拿下了,可他俩却不敢开口为刘明杰辩解,就怕一旦出声,连他们自己今天都走不了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两人再也顾不得什么体面,随即嚎啕大哭起来。
魏忠贤转头对张文和,笑着说道:“张千户,你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要是让这个意图行刺皇上的谋逆之徒跑了,到时候咱家的罪过可就大了。”
张文和一脸谦虚有礼地说道:“下官身为锦衣卫,为天子清除奸佞,自当效忠皇上、效忠大明,实在担当不起魏公公如此夸奖。”
看着张文和这般谦虚有礼,魏忠贤心中暗自感慨:“真不愧是江大人手底下的人啊,个个都谦虚有礼。
再看看自己手底下那些家伙,都是些什么玩意儿,简直没法比。
看来也得回去好好整顿一番了,不然以后做事容易坏了我老魏的名声。
毕竟我老魏也是个体面人,向来讲究以德服人、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