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异口同声道。
沈卿安不怪束北找女人,她自己都想回来给束北找个女人,只是他不该去当嫖客,他是束北,他不该如此堕落,他在沈卿安的心中是有期望的,是带有滤镜的。
晚上,三个人依然醉酒不知归处。
沈卿安骑上了一只李白笔下的大鹏,乘风直上来到半空。渐渐的,洛桑和加南的声音开始变得遥远陌生,仿佛在空谷中回荡。烦恼都消失了,身体上的所有疼痛也突然无影无踪了。她开心地笑着喝着,心情愉悦到了极致。借着这股子开心劲儿,听听歌跟着哼哼小曲。
樱花树下,漫天的樱花如雨,被风吹起,醉眼朦胧,一切都变得模糊了,终于眼前不再是半截胳膊和流出来的肠子了。
在支提山离开的时候,他们和卡久寺的好友们一起喝过饯行酒,只是沈卿安在外面喝酒都是留有余地的,会微醺但不会烂醉,醉了脑子嘎嘎清醒,警惕性超高。
现在在自己有安全感的洞府,她喝的烂醉如泥,毫无节制,感觉自己能控制脑子,说醉就醉,不是吐就是倒头就睡。
开始难受了,开始哭了,开始抱着一片树叶哭诉了。
眼泪根本流不完。
在外面端着演自己醉了,但在自己家里不用端着了,所有的防护阵法都是最好的。
加南和洛桑都习惯了,沈卿安喝完酒,先笑,再难受,再哭,然后乱说一通,最后找地方睡觉。
他们也不清楚为啥外面的人都说他们的家主酒品好。
突然沈卿安一把抱着洛桑接吻,很快的接吻不到十秒钟后,推开洛桑,然后又换加南,同样的操作后,她自己拎着那片叶子回自己洞府一个人睡觉去了。
独留洛桑和加南不知道沈卿安在疯什么,不过他俩也是很愉悦,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亲密。
沈卿安睡到第三天的下午才醒来,起来就看到了在庭院外一直等她的加南和洛桑,二人一看见沈卿安,脸一红,“家主,昨天晚上你和我们接吻了,是不是?”
沈卿安立马酒全醒了,“酒后行为与本人无关。”
这样喝酒的日子重复了整整半年,她需要酒精帮助自己从地震中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