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镖师眼看庚寅没做任何防护措施就踩到水面之上不由都啧啧称奇。
“这是……”
只有老蛟看着庚寅牵驴离开的背影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飞行法术呢……”
“错了,你们看他的脚下!”
袁大靖眼神惊骇的说道。
众人这才凝神望去,就发现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庚寅脚下居然留下了白色的小路,那条白色的小道随着庚寅的前行慢慢延展开来,直到遥远的岸边而去……
“寒冰真炁,能在呼吸之间化水成冰,化冰为道,这是只有罗弥宫才有的嫡传功法,据说现在修炼到大成的,也只有嫡传大弟子梁招……
老蛟望着庚寅口中默默道。
看起来这位的根脚也是十分强大,能把锅甩到罗弥宫不算本事,能使出这寒冰真炁中的技能才算是本事。
只要过了今晚,哪怕是南边这些寺里找上门来,他也可以正大光明的告诉那些人,今晚的神秘人修行着寒冰真炁,至于是什么人他们自己去想吧!反正现在证人不少,那么梵寺的人会怎么想呢……
这老虎果然了得,这手精纯的寒冰真炁他是怎么习得的?这次罗弥宫就是不认账也没法了,因为这手除了他们的嫡传没人会啊!看来大老虎藏着掖着的好东西还有不少呢,自己可得抱紧了这大粗腿!
驴子一边跟着庚寅走在冰道之上,一边心里翻江倒海的思索着。
……
“阿嚏!”
此时远在幽州的梁招不由得打了个喷嚏。
“这是什么人在算计我?”
梁招捏了捏鼻子心里一凛,连忙伸手开始掐算。
身为嫡传大师兄它的算学可是老玄门里数一数二的,遇到这种没有征兆的反常情况它往往都会算他一课。
可是这次他的算术却完全没有了用武之地,不论他如何掐算都无法准确算出喷嚏的来源。
“莫非就是单纯的我鼻子发痒了?”
梁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自从上次在大老虎那里吃了个闷亏后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凡事都是谨慎为本,一直小心翼翼的到了北境去犴麓山一带巡查了一番后,才慢悠悠的又回到了幽州城来。
犴麓山深处的那处封印倒是完好无损,可就是林子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有玄门施法的痕迹,看那样子好像是有修士在附近做了些斩草除根的事儿。
不过这事儿他刚刚从师父传来讯符里已经得知了,应该是之前去过的玄门长辈们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