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良好气又好笑,“你以为你是鸟啊,还想孵蛋,依我看,不如把它送回去的好。”
林静姝连连点头,“说的是,公主那里还有一个,哥哥快去吧。”
站在院外,手中托着白鸟蛋,他觉出了一股阴谋的味道。
不过,他确实要找朝阳公主,问问定情信物的事。
送走林若良,林静姝喊来都哲要给他检查身体。
都哲往后一退,“不必了。”
“为什么。”
怎么她出去了一会儿,他态度就又变了,比第一次见面还要冷淡。
“属下,已好。”
好?
“就你那伤口,没个三五天,好不了,还有内伤,再加上伤口反复撕裂,想好,可难了。快点脱。”
每次,都哲听到她说到‘脱’字时,都忍不住想,
“小姐可是经常让人脱衣服?”
林静姝一愣,随即脸颊爆红。
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你,你,你说什么,哪,哪有,我,我,我在自学医术,他们都不信我,所以,我是大夫,而你,是我的病人,大夫看病人的伤口,观察病情,那是天经地义。你别想歪了。”
原来,是用他练手,这情,他也没必要记着了。
“属下没想歪。”
都哲解开衣带,褪去外衣,露出上半身。
林静姝被他刚刚那一问,给问得不好意思了。
看他时,都忍不住在想,他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轻浮,猛浪了。
可是整天这样毫无进展,她也着急。
也许,不管是外伤,还是内伤,她都应该下一剂猛药。
他现在翅膀还不硬,没能力伤她,若是不奏效,她再换个方法就是了。
“小哲。”
她才叫出口,就察觉到都哲眼神盯着她了。
顶着发麻的头皮,硬说下去。
“你这伤口,有些地方已经很好了,有些地方好的慢些,主要还是你经常走来动去,牵动了伤口,这门前,你不必守着,就在屋内躺着就行。我这儿也没什么危险。”
“是。”
上完药,都哲穿好衣服,仍旧站在门外。
林静姝发愁的揉着额头,真是一块硬骨头啊。
“绿儿,夜寒露重,可不利于伤口恢复,拿斗篷给小哲戴上。”
绿儿应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