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倾月怔愣了几秒钟,悠然自得地弯唇,用剩下那只手拣了块炸香蕉,送到徐路栀嘴边。
徐路栀顿了顿,张口吃掉,舌尖有意无意地舔过林倾月的指腹,跟不客气的小狗似的。
“松手啊,小朋友?”或许是喝多了酒的缘故,林倾月比平时更添几分妩媚撩人,笑意盈盈间仿佛是在勾引。
她低低地一笑,娇到极致:“你要拉着我到什么时候?”
徐路栀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倾月看,浑身的血液都因为酒精沸腾了起来,说不出的血脉偾张。
她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热,像是个火药桶一般,随时都能爆炸起来,而林倾月的一颦一笑,都好像是轻飘飘丢下的一堆柴火,把她无休止地引燃。
有那么一瞬间,想把林倾月吞进肚子里去,让她也这样娇媚地在自己手下哭出声来。
徐路栀咽了咽口水,为了不让自己那点可怜的啤酒被林倾月抢过去,毫不犹豫地举杯痛饮,大口大口跟灌水似的。
她闭着气,忽略了口腔中的苦味,咕嘟咕嘟,唇角溢着酒液,另一只手还固执地拉住林倾月不放。
姐姐抢东西,姐姐坏,姐姐要赔栀栀。
所以,姐姐把自己赔给栀栀吧。
……
徐路栀一口气把整杯啤酒都喝完了,饱胀得不行,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长长打了一个酒嗝。
随即惊慌地捂住嘴,左看右看,生怕影响形象,直到确认没人注意她才放心。
等捂完嘴,徐路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松开了手,又着急地往回看。
木质桌子上,雪白的手臂静静搁着,任由她予取予求的模样。
“姐姐真乖。”徐路栀口齿不清地说,在理智被酒精吞噬前,放纵着自己内心的阴暗面。
就稍微自私一回,借酒装疯,也是可以原谅的吧?
徐路栀如是想着,心安理得地放弃了理智对酒精的抵抗,任由自己迷乱了眼神。
少女容貌生得干净,哪怕醉了酒,眼神也是清澈见底,丝毫没有任何的油腻和反感,反而更加的柔软,平添了几分媚色。
仿佛含苞的栀子绽开了花瓣,耀眼夺目,让人无法忽视。
徐路栀晕晕乎乎地喊:“姐姐”
声调软成一滩水,小醉猫一般撒着娇。
“这就醉了?”林倾月有些好笑,想抽回手,抽不动。
醉是醉了,力气倒还很大。
小朋友这样可不行啊,那么容易就醉了,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
林倾月喝得比徐路栀多了几倍,却丝毫不觉得醉,被夏夜的晚风一吹,反而越发清醒通透。
桌上杯盘狼藉,吃喝了十之八九,而小姑娘眼皮子耷拉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胡话,头点得小鸡啄米一般,眼看就要睡过去。
林倾月忍不住,伸了根手指到徐路栀眼前晃了晃,问她:“这是几?”
徐路栀大睁着眼睛,眨巴眨巴,最终坚决地说:“三!”
没等林倾月笑出声来,她就跟看见骨头的小狗似的,兴奋地凑上前去,一口叼住林倾月的手指。
很乖,也不咬人,只是在唇间轻轻含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吮。
林倾月喊:“栀栀。”
徐路栀歪着头,颇为可爱地笑了笑,柔软的舌尖顶了顶她的指腹。
没来由地,林倾月浑身上下过电一般,一阵酥麻,反倒一时间忘了制止她。
直到眼睁睁看着少女跟对付磨牙棒似的,把自己的手指来来回回舔舐着,才终于忍不住,用了几分力气,虎口夺食。
修长雪白的手指上这会儿全是口水,黏黏糊糊的,林倾月有点洁癖,这会儿却没觉得多脏,只是拿过湿巾给仔细擦干净了。
一抬头,徐路栀规规矩矩坐在对面,神色哀怨地看着她。
像是被夺去了磨牙棒的小狗狗。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今天偷懒没码字,幸好有存稿。
每天都好想下一秒成年完结,然而还是不行嘤嘤嘤(痛哭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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