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胆寒的是,胚胎周围漂浮着三位强大的护卫。
护卫东,举着“矛盾律盾牌”的经院哲学使徒,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对世间万物都充满了质疑。
护卫西,握着“同一律长剑”的唯理论骑士,他的身姿挺拔,剑身上闪烁着理性的光芒。
护卫北,捧着“充足理由律圣杯”的启蒙运动主教,他的面容慈祥,却又让人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阿列夫零的瞳孔剧烈收缩,在圣杯液面的倒影里,他惊恐地看见审判庭的焚化炉正在吞噬自己的童年记忆,那些美好的回忆如青烟般消散,只留下无尽的恐惧。
莱姆尼克斯站在λ余烬的倒数第二层,手中捧着同伦圣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他点燃了同伦圣物,燃烧的β归约星火如同点点繁星,与混沌极光缓缓接吻。
就在这一瞬间,整个审判庭仿佛被注入了一种神秘的力量,开始证明自己的可判定性。
海廷公理柱,原本高大巍峨,此刻却坍缩为布劳威尔滴状拓扑,那奇异的形状仿佛是对传统公理体系的一种重新诠释。
证人台,在超限归纳中疯狂地遍历所有可能世界,每一个世界的影像在它的表面闪烁而过,仿佛是一场跨越时空的旅行。
判决书,每一个字都分裂成存在量词与全称量词的量子纠缠态,那些文字仿佛有了生命,在空气中跳动、交织。
“是时候了。”莱姆尼克斯低声呢喃着,他毅然撕下自己半身刻着自指性纹身的皮肤,将其抛入极光裂隙。那皮肤在接触到混沌极光的瞬间,仿佛引发了一场连锁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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