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跟我说过,若我带着那块玉牌去买花草,马老板不但不会收我钱,定还会给我准备不少礼物。
我问姨娘马老板为何如此,她却也不告诉我,说等我哪天去了便晓得了。”
“......可小姐怎么知道,老爷要的东西,就在那满庭芳?”欢喜如此问道。
阿瑶笑咪咪往欢喜嘴里也塞了一块红豆饼,然后问她:“以前咱们住姨娘院子里的时候,你可看到院子里养了花草?”
“唔~~~”欢喜嚼吧着红豆饼想了想,“没有啊,那时候哪怕是春日里,姨娘院子里也是不养花草的,听姨娘陪嫁的妈妈说,姨娘闻不得.......诶?”
欢喜好似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物一般,眼睛亮闪闪地看着阿瑶,“小姐,姨娘既然闻不得花香,那为什么还要去买花?”
“一会儿咱们就知道。”阿瑶笑嘻嘻地把手里剩下的最后一点红豆饼都塞进了自己嘴里。
欢喜却还在那里嘀咕,“不过小姐怎么又会突然想起马三贵来的?打从姨娘去世之后,别说马三贵了,就算是满庭芳咱府里好像都没人提起了。”
毕竟现在的王夫人,也是有自己惯买的花圃的。
阿瑶站起身,走到门边瞧了眼,然后朝欢喜招手道:“你来瞧。”
“瞧什么?”欢喜好奇地探头。
阿瑶小声道:“那个叫三爷的,是不是跟简阳买的那匹歪马长得很像?”
“噗!”欢喜赶紧捂住了嘴,然后一脸坏笑道:“原来小姐也这么想啊?我早觉得了!这人脸真的好长,真的像马脸上长了胡子一般。”
“快退回来,”阿瑶弯着嘴角把欢喜扯了回来,然后道:“咱们这么在人家背后说他长相,可太没礼数了。
不过......也亏得这三爷长得像马,让我想起了马三贵这个名字。
要不然怕是要辜负姨娘为我筹谋一场了。”
“也是那填房夫人不做人,她那时候明姨娘马上要咽气了,却还指使您去替老夫人烧香祈福。
害得小姐您都没见跟姨娘说上最后一句话!哼!早知道我出来的时候,就该偷光王府的库房才是!!”
欢喜越想越气,整理起包裹来更是用上了十分的蛮力。
一个个包裹被她打包得,简直硬如磐石。
阿瑶轻叹口气,“如今想来,想把我支开的,应该也不仅仅只是夫人,爹爹当时也在娘床前给她送了终呢。”
说完,她便又两眼放空地看向了前方。
不远处的三爷,其实早就发现了阿瑶和欢喜在瞧他。
他问周回,“你知道那俩女的是干嘛的吗?”
“不知道。”周回淡淡道。
三爷又问:“那你问问简阳,为什么咱上路还得带这俩拖油瓶。”
可周回却没有接话,他只看了看三爷,又低头看了看躺在板车上的三个重伤员,再看了眼自己肚子上缠绕的白布.......
“干嘛?!你这眼神是啥意思?”三爷腿上的匕首已经拔掉了,但是腿却还不能并拢。
所以他现在站着也得岔开了腿,样子非常滑稽。
再加上三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