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邱家家教不严,让我二弟从小就性格乖张,我爱人也是个不省心的。
一不留神,就闯了这么大的祸,给周宇同学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自责的同时,我也深表痛心。
现在咱们去就医院,给周宇同学好好检查一下,该怎么治疗怎么治疗,所有医药费和营养费,我邱启智一力承担。”
邱启智稍稍整理了一下被扯的不成样子的衣服,一边疼得直吸凉气,一边字字铿锵的表态。
陈柏林是什么人物?自幼在陈老身边长大,建国后在京城接触的都是什么圈子?怎么会看不出邱启智的小伎俩。
他们一家打的这么热闹,不惜来一出夫妻反目,兄弟阋墙,不就是要上演一出苦肉戏,让自己一方消气吗?
“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陈柏林没有理会一脸千沟万壑的邱启智,而是朝着另外两个人发问。
“陈县长,我叫邱启航。”
“回陈县长,我叫范彤。”
听到邱启智的称呼,看着邱启智小心讨好的表现,再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是谁,那也就太弱智了。
当下两人也是强忍疼痛,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周宇同学的伤势不轻啊!如果邱启智所说的是事实的话,你们俩大概率会被拉去农场改造。
如果你们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就跟着公安同志们先去拘留所吧。
等周宇同学去医院检查完,县里再决定你们要劳改多少年。”
陈柏林云淡风轻的给事情定了性。
“陈县长,我冤枉啊!本来我正在国营食堂上班,邱启智把电话打过来,让我到学校来。
说是儿子受了欺负,他自持身份,不想在学校里对一个孩子动手,就让我来替儿子出气。
他还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那他带的这几个壮汉呢?总不能也是我叫过来的吧?”
“陈县长,我大嫂说得对,邱启智才是这件事的罪魁祸首。
自从他当了化肥厂厂长以后,行事作风越发的霸道,纠集了化肥厂里的几个刺头,成立了保卫科,其实就是他的打手。
邱启智带人到学校闹事,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侄子还在二完小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次跟一个同学发生了矛盾,没打过人家,邱启智就带人去了二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