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战神情激动的说道。
“刘爷爷,您坐在这个位置上,应该时刻关注着全国的形势吧?您应该知道现在全国都刮起了大风暴吧?
这是大势所趋,不是您能够阻止的,厂里的股东只是极少数的几个人。
就算是被工人革了命,对清风县的大环境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我不知道您的反应为什么这么激烈。”
周宇对刘战的反应有些费解。
“福宝,我是清风县的一县之长,有责任保护好清风县的每一个人。
人家民族资产阶级是比较富裕,可那也是人家祖祖辈辈挣来的家产啊!
既然在建国以后,被划分为民族资产阶级,那就说明他们的思想境界是没问题的,说明他们也是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的。
我们不应该这么对他们,他们是我们团结统战的对象,而不是我们的阶级敌人。”
刘战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喘着粗气面色赤红。
“刘爷爷,您冷静一下,不要被自己的情绪所左右。
您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您做的已经足够好了。
想要在这场大风暴中保全每一个人,是不现实的,只要咱们能够保全大多数人,我们就是成功的。
至于您说的保护好清风县的每一个人,我是不赞同的,也是根本无法实现的。
您带兵打仗的时候也不是一帆风顺百战百胜吧?您也有战略性转移的时候吧?
那些留下来断后的小部队后来又有几个人能够活着回到队伍呢?
但是您还是要留下他们断后,因为您需要保证大部队的安全撤离,对吗?
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需要有一定的牺牲,您是戎马半生的指战员,这个道理您比我更懂。
您是不是还有其他的原因啊?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周宇没有理会刘战的激动,而是冷静的继续问道。
刘战愣了一下,激动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深深地出了一口长气。
“福宝,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之所以我的反应这么过激,确实还有其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