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努力讨个好日子还有错?”
听老人略带嘲谑的语气,安抚下村中老伯家灵羊的漠刀反问了一句。
“一人没错,人人如此便是错。好比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老县令折鞭指向远处覆了雪的陡峰,淡淡开口道。
哗!
哗!
哗哗哗……
顺着老县令的鞭子所指,漠刀仰看陡峰,一片积雪已然滑落,一段再一段,不断带动更多的积雪崩滑……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漠刀的嘴里喃喃重复了一遍老县令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变法中一些小姐总是教他也理不清的经济术语,在此刻瞬间贯通了。
“我悟了,我悟了!多谢老前辈指点。”
漠刀猛地一拍脑袋,
傻笑了起来。
“你真悟了?”老县令声色有傲。
文脉是长在土里的,根离这片土地的人,文脉是断的。枯骨抽青,根扎得深,棺木中也能汲取到养分。
老县令心下还是很瞧不起这来自北域的少年。
他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