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镜流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样，林泉就知道镜流没有驾照，对此她一脸严肃：“镜流姐，没有驾照是不能开车的！”

“难道你要像海绵宝宝一样吗？”

镜流和吴通玄：“……”

他们自然知道海绵宝宝的驾照考试，要不是看着林泉一脸严肃，镜流都感觉小泉是在说自己是马路杀手了。

“我有驾照。”镜流只好撒谎，然后用眼神示意吴老狗帮个忙。

吴老狗能说什么呢，谁叫镜流在昨天救过他，这点小事还是帮一下吧。

于是，在下午离开斋戒所之前，吴老狗马不停蹄的给镜流弄了一张驾驶证，同时弄来了一台军用吉普车，还是套军区牌照的。

坐在副驾驶的林泉拿着镜流崭新的驾驶证，心底很是疑惑，为啥这那么新呢？

不过看镜流姐熟练的启动车子离开斋戒所，林泉还是放下了心中的疑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坐上车的时候总有一点感觉，感觉八字要硬的那种。

看着车辆驶离斋戒所，吴老狗和李医生站在门口，看着她们。

“唉，现在可真是多事之秋呢……”李医生唏嘘了一句。

“是啊，现在门之会和古神教会的动作越来越多了，对了，之前军方是不是在斋戒所周围，发现了两位【信徒】的尸体？”

“没错，是第二席和第四席，是黑天鹅杀的。”

这两位信徒的尸体也是黑天鹅第二天叫人过去处理的，也是把沈青竹的存在彻彻底底的摘了出去，让他能够继续在【信徒】内卧底。

“如今古神教会的【信徒】损失惨重，守夜人要提防一下呓语了。”

【信徒】的补充方式，身为特殊小队的吴老狗自然知道。

收纳恶性超凡者，或者找到民间，甚至是守夜人小队，比如韩少云，就是被呓语胁迫。

员工少了自然要招人，好在现在呓语被【灵媒】满世界追杀，最多只能派出噩梦投影去搞事。

李医生过来拍了拍吴老狗的肩膀，用安慰的语气说：“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想那么多。”

“行吧……”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林泉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直拿着那玻璃相机照相。

镜流有些奇怪，小泉那手里的照相机的咔嚓声音不断，但偶尔相机下面都能吐出一张像是玻璃制成的相框一样。

“小泉，这是什么东西？”

听到镜流的询问，林泉把照相机和【记忆】浮黎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