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人垂下头，大秦律法他比谁都了解，脸颊上划过一道晶莹的泪痕，秋娘，我老牛对不起你“逍遥王，大秦律法虽有明确标注，但此事并不是不可为，对有功之人可从轻发落，我夫人心善从没有做过什么坏事，甚至用自己的绵薄之力去帮助需要的人，每到一个新地方，她总能快速的打进当地人内部，安抚人心，她是有功的，她不该……被我牵连。”

“行了，收起你那表情，大秦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孟言清不耐烦道，她不想继续听下去，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言下之意牛大人听得出，连忙感谢道“谢谢逍遥王，谢谢逍遥王。”

“逍遥王我……”见牛大人成功，其余人蠢蠢欲动，他们家里的夫人说不定也能成功避开，到时挖矿时能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

“你什么你，莫吵着本王思考人生。”孟言清道，看了一眼姓牛的“就你多嘴”

“清清莫气，咱们回家吧！”蒙毅轻轻拍着孟言清后背道。

宫门口，牛张氏冷静的等在一旁，手中提着在家里收拾好的简单物品，在牛大人路过时塞到对方手中，一旁的侍卫只装作没看见，这种情况他们见得多了，不足为奇。

“秋娘，对不起”牛大人深深悔意，他的那些小妾没有一个人来送他，只有这他嫌弃了半辈子的正妻。

“不用说对不起，好好挖矿，早点儿出来，府上你那些小妾我放出去了，这是我给你的和离书，收下吧！以后一别两宽，再见只是路人。”

和离书三个大字刺痛牛大人的心，老泪纵横，低着头使劲的抹去，把和离书郑重的收起来“好，你也照顾好自己，这辈子是我辜负了你，下辈子别再遇见我了，我不值得你的好。”

“嗯”张秋闷闷的嗯了一声，下辈子再也不见。

阳光把影子拉的好长，好长，明明队伍有很多人，牛大人却觉得很孤单，很冷。

“舍不得？”孟言清特意慢了两步，她有事交给张秋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