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挥了挥袖子,冷笑一声:“你别想激本王。”
誉王被冷风灌的,身上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随之更清醒了一些。
誉王眸中阴晴不定:“秦般弱。”
誉王好像是这些日子被冷落所以很多事情反而看开了一些:“你为何突然离去又为何突然来誉王府?”
伏月:“离去就是因为想离开,今日来誉王府也只是想给殿下一个忠告。”
她话尽于此。
“明哲保身方是正道,殿下与夏江不一样,夏江如今只差一个理由,陛下一定会将其下狱,你身上多少留着皇族的血,皇上年迈,也看不得血脉分离了。”
和太子一样,到时候去封地当一个闲散王爷,是多少人艳羡的生活?
伏月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誉王静静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么。
誉王若是知道,自己身上有滑族血脉……就像上一世一般。
他在想,难道靖王真的比他更适合当一个皇帝?
为何梅长苏选了靖王,就连秦般弱也弃他而去?
誉王不能理解。
一个直性子的人,这种性情难道比他适合那个皇位。
随后突然一挥袖子,将小几上的酒盏和酒壶挥落在地上。
传出一片噼里啪啦的响声。
……
“姐姐。”
伏月:“晏大夫有没有说,你的身体如何?”
阿若最近都瘦了一些,又拉又吐的,真是受了大罪了。
伏月摸了摸她的脑袋,这该死的夏江。
阿若:“晏大夫昨日给我诊过脉了,说再喝两天药就能好了。”
“对了,飞流刚还来找你呢。”
伏月诶了一声:“飞流找我干什么?”
阿若说:“不知谁送给苏先生的点心,飞流拿来说是送姐姐的。”
桌子上食盒里还放着几个点心。
阿若又说:“我又吃不了,我和飞流玩儿了一会,然后他吃的剩这几个了。”
伏月无奈笑笑,还是小孩子心性呢。
她捏了一个咬了一口:“这是谁做的吧,挺好吃的。”
不像是外面糕点店卖的。
阿若听伏月说着话,仔细的看了一下食盒。
和普通食盒没有太大区别。
阿若说:“这是紫檀的,应该是从宫里出来的。”
虽然已经算是普通了,不仔细看发现不了。
伏月也看了两眼,咽下去了那口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