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慌乱的低下头,有些恐慌。
……
明镜书院。
白静山站在门口,“师妹,你真不回观里吗?”
沈念卿摆摆手。
“师兄,我想等他伤好了我再回去。”
“你也看到了,如今他的伤势反复无常,我现在要走了,万一他就死了呢?岂不是愧疚一辈子?”
白静山叹了一口气,“唉,你呀,说这么多,就是想逃离道观。”
不过一想到师父平日里把师妹看的那么紧,他也就释然了。
“那好吧!我先回道观向师父复命。”
“嘻嘻,我就知道师兄最好了。”
看着远去的白静山,沈念卿招了招手,“师兄,记得和师父多说点好话。”
沈念卿目送师兄离去,等回去时发现宁一已经醒了。
“哎,你醒了?想不到你这人虽然蔫坏的,却是个教书先生。”
“不都说教书先生古板迂腐吗?你好像有点特别啊。”
沈念卿似乎格外诧异。
在与白冥一战中,宁一把人耍的团团转,怎么看都不像个教书的。
宁一撑着身子坐起,晨光穿过窗牗,打在宁一苍白的脸上,他轻轻一笑:
“谁说在书院教书,就要把自己教成书呆子,那些典籍教条,又不是缚人手脚的。”
宁一喝完药,正要起身。
“你伤还没好,去做什么?”
沈念卿挑眉道。
“要去讲学啊,昨天休沐,今日讲学。”
沈念卿柳眉紧蹙,上前一步拦住宁一,双手抱胸:
“你如今伤势未愈,路都走不稳,还想着去讲学?”
“不行,万一你旧伤复发,我之前的心血岂不是都白费了?”
“你今日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好好休息,哪都不许去。”
“哎,可是……”
沈念卿高仰着脖颈,露出白皙的皮肤,讲学这种简单的事,她也会,于是道:
“今日我替你去。”
宁一躺在床上,皱着眉头,有些担忧道。
“你会吗?这里的孩子可调皮着呢,你可千万别太纵容他们。”
“放心吧,这种小事难不倒我沈念卿!”
她秀发一甩,穿着一袭红衣,自信离去。
但是当沈念卿看到书上奇怪的符号时就傻眼了。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