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看到詹昭月披着一个软毛毯子过来。
“浇个花这么久,外面不冷吗?”詹昭月连阳台的门都没有推开,反正她是不愿出去。
犯懒真的是一个可怕的事情,休息了那么几天,到了天冷,人也懒洋洋的不愿意动了,也庆幸是到了年尾,工作处理的差不多,后面安排都空出很多时间。
刚刚秦满还和她汇报团建去望月屿的事情,公司上下太多了,分了两批,一批在前,另一批在后周,卡着跨年前去。
晏麟初不动声色的把电话挂断,然后从阳台进来,“刚浇完你就来了,我身上寒气太重,你等我暖会。”
“要不要再披个衣服?或者喝点热的?”
“那喝点酒吧。”他思索。
詹昭月:“那只能是胃内暖吧。”
不过这样说,詹昭月还是去给他热了半杯水果燕麦粥,“喝吧。”
晏麟初眼底一片柔软,满眼都印着她的身影,喟叹:“姐姐你真的很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