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字对晏麟初很受用,他心情大好,也不拒绝,坐在他让开的位置上。

“谢谢。”晏麟初说,“这次来的突然,没准备什么东西,昭月也没具体和我说家里有多少人,所以下次我再准备见面礼。”

几个小孩眼睛一亮,视线从头扫到尾。

姐夫长相俊美、一表人才,穿衣潮流,手腕上那块表都顶的上他们三个月零花钱了。

二姨太挺直腰板,说话酸溜溜的:“你家做什么的?”

詹昭月她妈死后,按位置她就是詹家目前的主母,替詹昭月把把关也是说得通的。

面对忽然摆起长辈架子的二姨太,晏麟初笑意有所收敛,眼中情绪沉沉的压着,像是一瞬间遮掩住太阳的乌云。

“做生意的。”他并未点明。

二姨太又问道:“在海城的生意?”

她就像个情报收集员,一边细细按着他的长相回想自己认识的人中有谁相像。

“婺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