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挽阁!!”
裴今歌压低声音,狠狠掐了他手臂一下。
这一下,用了十成的力气,赵挽阁瞬间哀嚎出声。
他抱着手臂,就差在沙发上打滚了。
“咋了啊!咋了啊!我又干什么了?你咋不把我掐死呢!”
“他上学的时候,家里搞衡水模式,你指望他知道什么?”
一直在喝酒的谢景琛,忽然从一旁凉凉插了一句。
经过他的提醒,裴今歌这才想起赵挽阁凄惨的青少年期。
这小子是根本不可能知道温听晚和孟劲深的那些事的!
之前没机会接触,现在根本没人提!
她有些愧疚地拍了拍赵挽阁的狗头,怜悯道歉:“对不起,忘了你没有童年。”
赵挽阁怒了。
他要拍案而起的时候,裴今歌拉住了他,凑到他耳边,把前因后果都给他说了一遍。
谢景琛喝着酒,没事就往这边瞟两眼。
可惜,裴今歌根本没注意到他的视线。
他哼笑一声,又开了瓶酒。
和谢景琛的小动作不同,被喊进来直接入座的孟劲深,动作明显多了。
他侧头看着温听晚,问她:“小晚,你不
“赵挽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