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希望等下这个大毛子还能保持这份风骨,于是吩咐道:“小褚啊,你去找一棵合适的小树,该怎么准备知道吧?然后给这个大毛子上一课。”
褚玉璞眨巴眨巴眼睛,没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主要是他当年混迹绿林当土匪的时候,从来没到过关东,一直是在胶南与苏北的交界地带厮混。
所以,关东这旮沓的绺规绺刑,褚玉璞真不太了解。
张宗昌嘿嘿一笑,道:“大帅勿怪,俺老张的这个兄弟没接触过关东的绿林界,不懂这里面的章程。所以,这事交给俺来办,绝对给安排明明白白的,很快就送这个大毛子去看天!”
褚玉璞有些惭愧,看来自己的业务能力还有待提升。
而大毛子一听“看天”这两个字,当时就两腿一软。
褚玉璞捂住了鼻子,骂道:“呸!本来看你这个大毛子挺有种,结果却是个软脚虾,至于连拉带尿的吗?”
大毛子已经崩溃了:这玩意和有种没种不相干呐,板子打到谁的屁股上,谁才知道什么是疼。这可是看天,绺刑里面最惭愧的手段之一,他虽然没吃过猪肉,却也看过猪跑,知道看天到底是怎么个操作方式。
平时想一想都不寒而栗,这下真要摊到自己头上,哪能受得了。
所以,当场就吓得拉了一裤兜子。当然,这可能也是人家的一种自保手段,那屁股上都沾满了翔,看你们咋下手!
韩老实也是满脸鄙夷:看来这沙俄大熊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欺软怕硬而已。
而且他也没下定决心把这大毛子给看天——什么仇什么怨呐?
只是单纯的看这大毛子下巴颏四十五度角看天的牛气样子,很是不顺眼。
韩老实一边给柯尔特蟒蛇的弹巢续上子弹,一边说道:“行啊,还知道看天的威力。那么,你要是不想真被看天的话,就乖乖的配合,问你啥说啥,懂不懂?”
大毛子一脸惊恐,点头如捣蒜,“饶了我这一回吧,懂了,真懂了……”
“那就先说说你叫啥名,而且这入乡随俗,是不是还有个报号啊?”
“我叫伊万·维萨里奥诺维奇·巴科拉米扬,来自内拉斯诺涅尔琴斯克的……” 大毛子老老实实的自报家门。
却把韩老实听得脑袋瓜子嗡嗡的,一度以为这大毛子是在用这种非暴力手段来报复他,那说的都是啥玩意啊,滴里嘟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