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裴悦慕对原本安排给裴驰瑄的精神变异种“梦魇”是如何死的，十分有兴趣，就这点问了姜昭苏许多问题。

姜昭苏都以自己被夺舍时，失去记忆搪塞过去。

眼看裴悦慕的问题没完没了，姜昭苏终于积蓄够勇气，打断她:“神仙姐姐，其实我来找你们，就是想问你们，能不能复活我妹。”

“……”

裴悦慕被她的称呼尬了一下，说道:“你叫我李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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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悦慕随手打开面板:“你妹叫白晓灵是吧？”

“对对。”姜昭苏连连点头。

裴悦慕在脱离“裴悦慕”的身份后，表现倒是没有之前那般心机深沉，也可能是觉得没必要骗她，直接爽快打开了面板，给她展示了白晓灵的资料。

白晓灵的资料除了名字、性别和年龄外，空空如也。

“我并没有特意安排你妹的死亡。你妹的死亡，是她自身的选择。”

裴悦慕说:“想要复活她，首先得知晓她的死因，然后手动编写她死亡前的剧情，消除导致她死亡的因素。”

“但我刚才问你这些，你全都不知道。”裴悦慕反问她，“我怎么救？”

我靠。

姜昭苏傻眼了。

裴悦慕刚才怎么不早说这些。早知道她就编得精细一些了！

姜昭苏想先复活白晓灵，除了因为她慌乱之中冒充了白晓清的身份外，还有一个原因。

白晓灵是被祁星用藤蔓杀死的。

他们两个现在手里沾染太多血腥，姜昭苏想先还一条是一条。

但听裴悦慕这么一解释，复活白晓灵，势必要牵扯出她和祁星当初的举动。

姜昭苏不知道现在暴露身份是好是坏，只得先放弃。

“那……”

姜昭苏犹豫道:“其实，我还有一个女朋友，名字叫段媛媛。姐，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她现在怎么样了？”

裴悦慕:“嗯……”

闲着也是闲着，查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