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左老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低沉而带着几分冷意:“小子,你可知刚才孙佺与云逸尘说了什么?”
王永年神色一滞,低声问道:“左老,您听到了什么?”
左老的声音带着几分讥讽:“孙佺表面上同意你随行,实则已命云逸尘派人暗中监视你的一举一动。他担心你因赵灵而误了大事,甚至吩咐云逸尘,若你有任何异动,立即处置,不必请示。”
王永年闻言,脸色骤变,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低声喃喃道:“侯爷竟如此不信任我?”
左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小子,你身负血雷铜纹,又与赵灵有旧情,孙佺怎会完全信任你?他不过是看在世子的面子上,才勉强同意你随行。你若真以为他是为了成全你的心愿,那就太天真了。”
王永年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苦涩:“左老,我明白侯爷的顾虑。但我此去,不仅是为了赵灵,也是为了找到小九。无论她们哪一个身处危险,我都不能坐视不理。”
左老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怒意:“糊涂!雷电和金铜虽暂时压制了邪气,但血纹随时可能反噬。你若再不解决这个问题,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救人?”
王永年低下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挣扎:“左老,我知道您是为我好。但我怎能弃她们于不顾?”
左老冷哼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小子,你真是迂腐至极,被那些封建迂腐的思想荼毒得不轻!赵灵那丫头分明是设计了你,才让你们二人发生了关系。她就是想借此牵绊你,掣肘你,让你为她所用!你倒好,不仅不醒悟,还一门心思要去救她,简直是愚不可及!”
王永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左老,赵灵或许有她的算计,但她并非全然无情之人。她只是被逼无奈,才走上这条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毁灭!”
左老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被逼无奈?小子,你未免太天真了!赵灵掌控靖海军,妄图割据青莲县,野心勃勃,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她若不是醉心于权力,早就放下刀兵,何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王永年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倔强:“左老,无论如何,我都要去青莲县。她们都是我生命中重要的人,我不能放弃。”
左老的声音陡然变得冰冷:“小子,你若执意要去,不仅会让自己深陷危机,还会打乱老夫的谋划!赵灵那丫头,有从秘境带出的异兽小恩保护,只要她独自逃跑,谁也抓不住她。可你若前去,反而会影响她的判断,拖累她的行动!”
王永年闻言,神色一滞,语气中带着几分犹豫:“左老,您是说……赵灵其实有能力自保?”
左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当然!那丫头精明得很,岂会轻易让自己陷入绝境?反倒是你,随时可能暴毙,还想着去救人,简直是自寻死路!”
王永年站在廊下,晨光洒在他的脸上,却无法驱散他内心的阴霾。左老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带着几分冷意和讥讽,仿佛一根根尖锐的刺,扎进他的心里。
“左老,”王永年低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愤怒,“当初赵灵设计我,您明明可以阻止,为何袖手旁观?”
左老的声音沉默了片刻,随后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响起:“小子,你终于问出来了。老夫还以为,你会一直装傻下去。”
王永年拳头紧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您……早就知道赵灵的计划?”
左老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当然知道。那丫头的手段,老夫一眼便看穿了。她不过是想借你留下血脉,借此牵绊你,让老夫投鼠忌器。老夫之所以没有阻止,是因为这对老夫也有利。”
王永年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对您有利?左老,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