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尘走到斗木獬面前,目光如刀般锐利,语气中带着几分疑问:“斗宿,你明明知道满月教的旧日据点,为何不告知王永年?他可是愿意为了小九,不惜一切代价。”
斗木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云大人,王永年那小子,元阳已泄,显然是情欲缠身之人。老夫虽失明,但医家的本事还在,一眼便看出他气血亏虚,心神不宁。再加上他与赵灵那段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老夫怎敢将小九的下落告诉他?”
云逸尘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斗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永年对小九的关心,难道有假?”
斗木獬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云大人,王永年对小九的关心或许是真,但他对赵灵的心思也未尝不是真。老夫与他交谈几句,便听出他言语间对赵灵念念不忘,旧情未灭。这样的人,情感上优柔寡断,行事上难免左右摇摆。若是让他找到小九,恐怕只会让小九陷入更深的痛苦。”
云逸尘闻言,神色微微一变,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斗宿,你是说王永年会因赵灵而伤害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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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木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云大人,王永年那小子,看似重情重义,实则心志不坚。他对赵灵旧情未了,却又对小九心怀愧疚。这样的人,若是让他找到小九,恐怕只会让小九成为他情感纠葛中的牺牲品。老夫虽失明,但看人却比你们这些明眼人更清楚。”
云逸尘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斗宿,你的意思是,王永年不值得信任?”
斗木獬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云大人,老夫并非说王永年不值得信任,只是他如今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再与小九有所牵扯。小九那丫头,性子倔强,行事果决,若是因王永年的优柔寡断而受到伤害,老夫绝不会坐视不理。”
云逸尘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斗宿,你倒是为小九考虑得周全。可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星宿卫的阶下囚,满月教早已不复存在。你若想活命,最好与我们合作。”
斗木獬闻言,神色不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云大人,老夫虽为阶下囚,但并非贪生怕死之辈。满月教的秘密,老夫不会轻易透露。除非武城侯对满月教充分信任,并密令星宿卫配合满月教的行动。否则,老夫绝不会将教中秘密和盘托出。”
云逸尘闻言,脸色骤然一变,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意:“斗宿,你这是在威胁我?”
斗木獬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云大人,老夫不过是在陈述事实。满月教虽已式微,但教中仍有不少能人异士。若能得星宿卫鼎力相助,或许还能让侯府如虎添翼。但若星宿卫始终对满月教心存戒备,老夫也无能为力。”
云逸尘沉默片刻,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斗宿,你的条件,我会如实禀告侯爷。但在此之前,你最好安分守己,莫要耍什么花样。否则,星宿卫的手段,你是知道的。”
斗木獬闻言,神色不变,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云大人放心,老夫如今双目失明,已是废人一个,又能耍什么花样?不过,老夫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满月教的秘密,远比你们想象的要多。若你们始终心存戒备,恐怕会错过不少机会。”
云逸尘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斗宿,你的话,我会记住。但星宿卫的行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云逸尘刚走出几步,斗木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低沉而带着几分警告:“云大人,老夫还有一事相告。”
云逸尘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目光冷峻地看向斗木獬:“斗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