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陵这个地方算是日本在华夏的枢纽之一,正常情况下都是大佐任课长。

隔壁的淞沪特高课课长还是少将呢。

几人当然不服。

当然,服不服是一码事,接不接受是另一码事,这是大本营下达的命令,本人有胆子拒绝。

“认命吧,没想到咱们哥俩斗了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心平气和的坐下来谈心。”

“唉,是啊。”

突然,对座的军官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

“我听我手底下的华夏人说过,有个法子特别灵。

就是将渡边和也这个名字写在纸条上,然后缝在鞋子里用鞋垫盖上,每天踩着他,将他踩在脚底。

还有就是扎一个小人,写上渡边和也的名字,每天用缝衣服用的细针扎他。

最后,将这些制作的法器交给得道的大师开光。

只要做好了这些,我们每天只需要虔诚祷告即可。”

两人眼看正常的路数算是没用了,就开始研究歪门邪道,现在更是直接用阴间的路数。

拜华夏的邪神来对付一个无国籍人士,怎么想都不对劲。

军官眉头紧蹙,一脸怀疑。

“这玩意靠谱吗?”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靠谱岂不是血赚。

就算是不靠谱,把那个给咱俩主持开光的江湖术士杀了不就好了,咱俩也不损失什么。

听说你的肥皂不是用完了吗,把那个江湖术士杀了做成肥皂送给你。”

“呵,这玩意做成的肥皂也就你不嫌恶心。

下次有这种东西我第一时间交给你。”

两人在求人和求己之间,选择了求佛;在作为和作用之间,选择了做法。

求神拜仙的军官摆了摆手说道:

“不和你扯淡了,吃完饭立马去,走不走?”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