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华西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他突然叹了口气，“这个末世会持续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如果博士没有研制出丧尸病毒的解药……”

剩下的话沐华西没说尽，但两人都清楚如果任由末世发展会发生什么。

这是不可控的，哪怕沐华西有心也是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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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到了那时候，他也只会尽力保全自己人。

沐华西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虚空，不说话了。

他想起了上次那个爷爷……

谢怔看着失神的沐华西，沉默不语，记起那段痛到极致的过往时，谢怔是恨的，恨到极致。

如果不是有华镜在等着他，拽着他那摇摇欲坠的理智，谢怔早已成魔了。

神与魔，仅在一念之间。

谢怔嗓音有些嘶哑飘忽：“老婆，你想要我救他们？”

谢怔本以为沐华西会点头。

谁知沐华西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明晃晃写着‘你怎么会这么想’几个大字。

“我没有要你救他们啊！哪怕你力量再强，你也只是一个人。”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我不希望你为了救谁牺牲自己，在我眼中，你才是最重要的。”

沐华西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早已看透了这末世的残酷。

他的目光从虚空中收回，落在谢怔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谢怔，我不是圣人，你也不是。”

他轻声说道，“我们救不了所有人，也改变不了这个世界的走向。”

“我们能做的，只是尽力活下去，保护好自己在乎的人。”

谢怔的眉头微微皱起，他对沐华西的回答感到意外。

哪怕他不记得从前，但就算零星半点的记忆也让谢怔窥得几分华镜从前的性格。

心怀苍生，怜悯众生，唯独不会考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