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住的病房与许知意的病房中间隔着一个病房。
许知意走到门口,保镖提前帮她敲了门。
傅千兰跑出来开的门,看到许知意后,她愣了几秒。
可很快恢复镇定,冲她笑了起来,“嫂子,有事?”
许知意抿了抿红唇,“有一点点,妈在吗?想跟你和妈一起聊几句。”
傅千兰将她让了进去,“在的。”
许知意跨了进去,“最近你怎么也不去我那边玩了?”
傅千兰“嘿嘿”笑了笑,“在补习功课呢。”
话是这样讲的,可傅千兰眼神躲闪开了,只不过许知意并没注意到。
傅夫人见许知意过来,有几分惊讶,“好了吗?”
傅千兰回来向她描述的许知意的病情,可是严重的快要死的地步了,还抱着她大哭了一场。
可她细细打量着许知意,看上去面色苍白了些,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好多了,妈,凛渊一直不让我出院,我觉得我现在出院一点问题都没有。”
傅千兰拉着她坐下,“快坐,我去给你们拿喝的。”
去拿了两罐梨汁饮料,压了压眼底的灼热感,她才转身,又返回。
“妈,我想了解了解凛渊小时候的事情,您方便讲给我听听吗?”
“可以,当然可以。”傅夫人最近也快憋坏了,许知意问起来,她便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凛渊生出来的时候便就很乖,小小的皱皱巴巴,嗯,怎么逗弄也不哭也不笑的,很高冷,也不知道像谁了,其实是有点像他爷爷的……”
傅夫人的话还没讲完,许知意打断了她,“那他的父亲呢?凛渊的父亲是什么样子的?”
傅夫人听了她的问题,蹙眉想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对凛渊父亲的印象已经很模糊了,他也不
傅夫人住的病房与许知意的病房中间隔着一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