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意捂着胸口,小猫咪似的脑袋又往傅凛渊怀中靠了靠。
“马上去医院,老婆。”
傅凛渊有些懊恼,他算对了每一步,就是忘记许知意身体受不了折腾。
下飞机的时候许知意体温便又升了起来。
现在整个人烫的像个小火炉。
医院,医生给她做着各种检查,半个小时后,确定是风寒上升到了肺炎。
帮她挂上点滴后,大夫便退了出去。
许知意咳的脑袋都被震裂似的,靠在病床上,眯着眼睛,沙哑着声音对坐在她身边,搂着她的傅凛渊道:“你出去吧,别在这里了,会传染的。”
傅凛渊却将她远离他的小脑袋按回到了他怀里,“传染给我,娇娇便就好了。”
许知意闭着眼睛,虚弱的笑了一声。
傅凛渊幽邃的黑眸中却满是愧疚之色。
他好似一直都没照顾好她。
过了没一会儿,傅千兰拎着吃的走进病房。
傅凛渊抬手对着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傅千兰心领神会的轻手轻脚放下了送过来的午餐。
然后看了一眼睡着,却好似睡的并不安稳的许知意一眼,又悄悄退了出去。
许知意闭着眼睛,觉得自己睡着了又好似没睡着。
她好似回到了小时候,许家老宅的客厅靠窗户的地方,专门为她放了一架国际大师定制的白色钢琴,小小的她坐在那里,弹着钢琴,客厅里爸爸妈妈,爷爷哥哥,还有许清欢一家,在看她弹奏钢琴,这般温馨的画面,好似她记忆里从来都没有过。
画面一转,她看到许清欢在她的房间里,盯着她首饰台上的饰品出神。
“姐姐,你有
许知意捂着胸口,小猫咪似的脑袋又往傅凛渊怀中靠了靠。